“但你不是答应他们要结婚吗?催不催,也无所谓吧。”
匡继冲自己虽然结婚又离婚,但在传宗接代这方面思想还是很传统,觉得家族人丁兴旺才有未来,可能跟周围人影响也有关系,匡继冲身边最亲近些朋友,各个都抱上孙子孙女。
项凌也十分认可这样观念,所以匡延赫很小就被迫接受同样思想,接受延续后代使命。
匡延赫大学读金融专业,原本是想进投行工作,但就在他毕业回国那年,匡继冲被查出肿瘤,医生说需要住院治疗,匡延赫没有任何选择余地地进入公司任职。
因为假如他那时候不接受这样决定,回到公司任职就会是匡峙,项凌无论如何都不允许这样情况存在。
“够啊,”匡又槐有些骄傲地说,“现在是有工资人。”
“他不是就给你开万个月,够你加油吗?”
匡又槐时间不知道该怎回答。
车库里那台超跑是叔叔婶婶送给他十八岁生日礼物。
事实上,他年工资都抵不上这台车保养费和汽油费,这些年,花在这辆车上钱几乎都是哥哥在承担。
定想着早点领证结婚啊。”
匡又槐说这话时脸憧憬,仿佛要结婚是他自己。
“好吧。”
西服很讲究剪裁贴身度,差公分都不好看,匡延赫道:“你应该不急着穿吧?让Josie帮你量下尺寸,重新定身。”
匡又槐知道Josie报价,男士宴会款西服少说也要三四十万套,他觉得没必要:“就穿天而已,不用吧。”
好在匡继冲病在长期治疗下有所好转,也回到工作岗位,匡延赫这才申请从总部调离,负责华东地区业务。
再后来,看到匡峙凭借自己
如今他毕业,也找到工作,实在不想再向长辈要钱,所以最近都是坐地铁上下班。
他发现坐地铁也有个好处,能看到形形色色人,看到以前从没注意过世间百态,很多时候从个人穿着风格就可以猜到他从事什工作,他觉得很有意思。
匡延赫听完他解释,没多说什,只是不动声色地往匡又槐卡里打笔钱,说:“去参加伴郎事情别在爸妈面前提。”
匡又槐然于心地挤挤眼:“懂懂,省得他们又催你结婚是吧。”
“知道就好。”
“没事,来帮你定。”
匡又槐向能屈能伸,厚脸皮地笑:“那就谢谢亲爱哥哥啦。”
匡延赫忽然想起自己有阵没给匡又槐打零花钱。
以前上学时候,匡又槐兜里钱不够会主动问他要,打笔够他花两三个月,而距离上次打钱,似乎已经快半年。
“你生活费够用吗?”匡延赫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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