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把注意力从匡延赫身上移开,唐蕴决定约下许久未见小哑巴。
在梁颂回房睡觉后,唐蕴打开软件。
记录还是停留在上个月。
小哑巴说:你不需要对付出真实情感,你想要,依然会给你。
这句话唐蕴是这理解:咱们就单纯约个炮,没必要想太多,你也别指望对你付出什真情实感。
吃两口,忽然想起匡延赫上回说公司附近都点不到什好吃蟹黄面,于是拍张照片发过去,报上餐厅名字。
梁颂嗅觉敏锐,查岗般问道:“分享给谁呢?”
唐蕴毫不犹豫:“妈。”
“你妈姓匡啊?”梁颂那5.2强大视力已经把备注看得清清楚楚。
唐蕴尴尬笑,梁颂很直白地问:“所以你这大费周章地找人帮他做这种未必有结果调查,是想要追他吗?”
轮廓清晰又自然,雕塑似,果然吃过好就很难再欣赏般。
“你不是找拉子去吗?看帅哥干什?”
梁颂收起手机:“看看又不犯法,就算以后结婚也不能耽误看帅哥。”
职业使然,唐蕴总觉得靠形婚实现自由这条路很难走通,不确定因素实在太多。
“那形婚完呢?你妈要是再催生怎弄?”
渣得明明白白。
如果时间倒退回几年前,唐蕴看到这样发言是打心眼里鄙视,他曾向往恋爱是固执而又坚定,是以信任与忠诚为依托厮守,就像蓝桉对待释怀鸟。而不固定关系在他看来是对彼此不负责。
三段恋爱告终,他成长不少,曾经观念就像在地震中崩塌高楼,即使重塑,也回不去原
“当然不是!”唐蕴觉得这问题未免太过荒唐。
那可是匡延赫,个位高权重执行总,杀伐果断掌权者,即使对方真是gay,跟他这种普通人又能扯上什关系?
他还没有愚蠢到要自讨苦吃。
不过梁颂问题还是搅乱他内心平静,想起那些根本不属于工作范畴好心帮忙,那些兵荒马乱情绪波动,那些并不寻常肢体接触……
再这样下去,恐怕只有死路条。
梁颂想当然地说:“那就再形婚再离婚,直到他们催不动为止。”
梁颂父母唐蕴都见过,俩人性格都很好,对待唐蕴也像对待亲儿子似,就是生育观比较过时,唐蕴有点心疼他们。
“那你爸妈为你婚事付出时间、精力、金钱甚至是情感呢?能够弥补吗?”
梁颂答不上来,光是应付眼前相亲局,就已经很让他头痛,他开局游戏说:“走步算步吧。”
外卖很快便送到,不知道是不是饿久,唐蕴觉得每道菜都特别美味,尤其是面条里蟹黄和虾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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