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歉。
匡延赫摘下眼镜揉
揉鼻梁骨，灯光下，他
眼球格外红，像是乏。
“你还好吧？”唐蕴歪着脑袋看他，感觉他脸也慢慢变红，摄入酒精大概已经到达他身体能够承受极限。
匡延赫放下空玻璃杯，重新戴回那副可以让他显得很斯文细边眼镜，唇角勾起
个轻微笑，身体倾，贴近唐蕴耳朵。
“
是因为唐律师才喝多，会儿你会照顾，对吧？”
水果味酒香拂满脸，像是玩笑，又像是暧昧引诱。
唐蕴被那含着笑意声音击溃，感觉灵魂被股不知名气流抛向半空，不停蹂躏，简直头晕目眩。
“那是当然。”他听见从自己喉咙里发出不算镇定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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