匡延赫:【但关键那前任阴魂不散呢?在你面前说些实际没有发生事情,从而引发你和你女朋友之间
“你怎下来?”匡延赫见他只穿单薄浴袍,连裤子都没套条,双腿光溜溜地露着。
“听见你关门声音就下来啊,”唐蕴吞咽下,把车钥匙藏到身后,神情里是掩盖不住紧张,“你要去哪里?陪你起去。”
匡延赫反应过来,垂眼欣赏着男朋友近乎崩溃神色,艰难地隐忍笑意。
他该怎告诉唐蕴,他只是想去超市买点米,给唐蕴熬点粥呢?
其实就在半小时前,匡延赫在反复斟酌之后,也给闫楚发消息。
,疲惫身体终于支撑不住,在三楼个台阶上打滑,尾椎骨磕在台阶上,疼得眼泪都快出来,爬起来,瘸拐地继续跑。
心跳如战鼓,每跳下,都在宣告自己曾经想法有多荒唐,他竟然天真地以为,他对匡延赫情感是可控,是收放自如。
他直是个家庭意识很薄弱人,但因为匡延赫闯入,构建出个虽然微小但温暖家庭。他每天最开心事,就是下班回家,可以见到喜欢人,匡延赫会陪着他做任何他想做事。即使遭遇纠结,脆弱,难过瞬间,匡延赫也总有办法逗他开心。
这些看似微不足道时光就好像在白纸上添上那笔笔油彩,匡延赫丹青妙手,下笔风雷,不知不觉间,幅气势浩大且独属于唐蕴画作便完成。
这幅画融入进唐蕴大脑,占据心脏,随着泵出血液,流向身体各处,从此便成供给他生存养分。
匡延赫:【采访你个问题:假设你女朋友初恋来找她,想跟她和好,你会有什反应?】
闫楚:【?你怎突然问这个,你看到女朋友初恋?】
匡延赫:【不是,弟在写剧本,但他没遇到过这种状况,也帮不上什忙,所以来咨询你下。】
闫楚:【哦……这样啊,吓跳。】
闫楚:【反应肯定是根据女朋友来啦,女朋友要是很坚定地和说,没有跟她前任复合想法话,那就无所谓咯!都已经是过去式,还那在意它干吗?】
表面上可以装作很不在意,可真要他离开这个令人着迷执笔者,他还是会恐慌。
明明说会直喜欢,怎可以因为这点小事就闹成这样?
“等下!”
在负楼,终于看见那道修长身影,唐蕴飞奔过去,拉住匡延赫手腕,抢过他手中车钥匙,气喘吁吁地说:“这晚你要去哪里啊?就因为这点误会,你就要离家出走吗?”
他甚至不敢把分手两个字提出来,生怕匡延赫会用那种淡漠眼神冲他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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