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因为两个人上次争执,匡延赫有心理阴影,变得更加怯于表达。
难道自己真说错话吗?可是说实话到底错在哪里?
唐蕴脑袋磕在方向盘上,连撞好几下。
谈个恋爱怎比分析案件还烧脑?
唐蕴边给梁颂打电话,边在导航栏搜索梁颂家别墅地址,自从恋爱以后,他和梁颂见面时间就少,大多数时间都只是在微信上聊聊天,以至于梁颂听到唐蕴说要去他家玩时,梁颂第反应是:“咋,你又和你男朋友吵架?”
着不悦情绪,平静说道:“除生意上合作,很少跟人承诺什,之前答应你事情,好像没有没做到吧?”
唐蕴望着那燃烧烟丝,沉默不语。
“所以,不要总拿你在前任那里获得经验来否定你现任可以吗?这样对是种惩罚。”
匡延赫声音沙哑,像冬日西北风,刮在人脸上,和刀刃划过没什区别。
“对不起,”唐蕴舌尖泛起丝苦涩,“可是过去切构成现在,那些经历,那些思想,那些观点根植进身体,不可能真与过去割裂……况且也没有在否定你,只是善意提醒,有些承诺是很难做到,宁可你说不知道,也不想你不经思考地回答,最后再让失望。”
“也不算吧……说来话长。”唐蕴问,“你午饭吃吗,要不要给你带点什吃?”
梁颂毫不犹豫:“带包瓜子谢谢。”
唐蕴:“……”
尼古丁也无法缓解焦躁情绪。
“算,”匡延赫抬抬手,妥协道,“们跳过这个话题吧。”
两个人没有激烈吵架,也谈不上不欢而散,甚至匡延赫在上车离开前,还如既往地吻吻唐蕴嘴唇,但唐蕴始终觉得很别扭,以至于这个吻尝起来没滋没味。
唐蕴坐在车里思考良久,终于咂摸出不对劲地方在哪里。
匡延赫看似很理性地放弃个据理力争机会,但心里面并没有认同唐蕴说法,还有点排斥他恋爱经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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