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楠亦有些失语，没想到郑书昀会敢做不敢当，眯
眯眼，半晌才幽幽道：“需要
给你
点提示吗？那天因为踩梁羽墨
脚被她劝退，从练舞室出来时候，你干嘛在门口无缘无故看着笑？”
他说完，抱起手臂，等着看郑书昀哑口无言样子，怎料对方却淡淡开口：“因为不想看到你和她跳舞。她嫌你跳得不好，正合意。”
裴楠疑惑道：“你不是说不喜欢女生吗？”
郑书昀“嗯”声：“是不喜欢女生。”
思绪随着郑书昀简短句话骤然凝滞，而后又缓缓流淌起来，不受控地涌向某个不可思议可能性。
降临，墨蓝色深空缀满细密繁星，给幽静空谷披上层乳白色薄纱。
停在这里下车，郑书昀关上车门，目光落到从另边绕过车头朝他走来裴楠身上，道：“现在没别人，你有什
私事要做？”
裴楠脚步微顿，正要解释自己所谓“私事”只是他情急之下借口，却借着星光，蓦地撞见郑书昀唇边微不可察弧度。
很显然，对方本就知道，只是故意这样问他。
裴楠磨磨后槽牙，不想再次着郑书昀道，便思绪稍动，顺势装出本正经表情道：“其实也没什，就昨晚提到，关于当年竞争梁羽墨舞伴事，想正式澄清下。”
陷入恍惚间隙，裴楠望进郑书昀深邃黑眸之中，看清那平静下笃定，这才终于回过神来，睁大眼睛道：“你意思是，重点在不在她？”
郑书昀眉眼不动望着裴楠，略微颔首道：“嗯，还好不算太傻。”
许是面对面离得太近，就连对方话里淡淡无奈与纵容都能听得清二楚，裴楠不由低下头，用喃喃自语音量小声道：“所以，你是从大学那会儿开始喜欢啊。”
这次，郑书昀并没有直接回答，而是拉开后座车门，从车里拿出块干净防水布，展开铺到越
听闻“梁羽墨”三个字，郑书昀暗藏笑意表情淡下去，眼中涌出意味不明神色，抬抬下巴示意他继续。
裴楠摸下鼻尖，语气有些认真道：“那时候想做她舞伴，并不是因为要追求她，或是跟其他男生争风吃醋，而是想在任何事情上超过你，仅此而已。”
当年，他们全系几乎都知道，系花梁羽墨心系对面政法大学某个神秘男神。甚至还有人传言，两人已经进入暧昧阶段。而对此，裴楠曾深信不疑，因为他亲眼见过，从来不接受任何好感郑书昀，同梁羽墨进餐厅吃饭。
裴楠说完，叹口气，又轻瞥身边人眼道：“不过也没成功就是，还让某人免费看个笑话。”
郑书昀闻言，表情微怔，继而问：“什时候看你笑话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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