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扬感觉口中股涩意:“想刷牙……”
解别汀立刻说好。
他扶着木扬坐起身,然后去跟谭珏说买个盆和杯子上来,十分钟后热水已经摆在木扬面前。
木扬手臂还提不起力,解别汀便帮他刷着,力道很轻。
木扬嘴泡沫,含糊地说:“用力点,臭死……”
警察走后,姚鸢搂着木扬哽咽好阵,但什话都没能说出来。
愧疚和心疼像是细针样,密密麻麻地扎满她心。
许久后,直到木南山说让木扬休息休息,姚鸢才亲下木扬额头放开他,声音沙哑:“扬扬,你好好休息。”
出病房,她沉默好会儿,想着这段时间发生种种事情。
这些天他和木南山产生争吵几乎过去这些年加起来总和。
倒是木扬突然想起,上次解别汀带他去医院检查嗓子,他在医院草坪对面树下看到那个人。
他直以为那是幻觉。
警察再次确认:“你确定,左腿是空?”
木扬迟疑地点下头:“应该是。”
解别汀也报出个名字:“和很像人……只能想到汤爵。”
量过大,抢救无效死去。
线索好像就这断,但奇怪地方还有很多。
比如找人垫背为什要找坐轮椅木扬?还是个男性,就算有麻药在手也不太好控制。
再比如说他手上麻药哪里来,且经过尸检,刀疤男身体很好,根本没病。
要是他自己撒谎,要是他被人蒙骗。
解别
“南山,们聊聊吧。”
木南山看着两个月不到瘦有十斤妻子自然也心疼不已:“好。”
可世上很多事,真很难两全。
*
病房彻底安静下来已是半个小时后,乔媛道完别就离开,解别汀坐在床边陪着木扬。
警员抬眸问:“汤爵是谁?”
解别汀面色冷淡:“母亲前夫。”
但问题在于,汤爵和木扬口中那个人应该不是同个人,汤爵腿应该没问题,除非近年又出什事情。
警察记录下时间和地点还有人名:“好,谢谢配合,们会仔细排查。”
……
“解先生,木先生,你们仔细想想,之前有没有不对付人或者可能有仇人?”
木扬自然不可能有,以前他虽然混,但也就是贪玩,从来没接触过这种穷凶极恶人,更不会跟人结下这种过命仇。
见木扬摇头解别汀不语,警员便继续问:“根据你保镖说,刀疤男在被电棒电到后还说句,‘回去告诉你老板,那个人跟他长得还挺像’,你对这句话有什想法吗?”
但这句话除保镖没有其他任何人听到,而且据时间来看,刀疤男当时已经d,y发作。
解别汀皱下眉,像是在思索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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