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别汀从善如流地顺着他说:“嗯,没流,是眼泪,眼泪进鼻子不好,要擦掉。”
木扬愤愤地口啃在解别汀唇上,又磨又咬,最后还是没舍得,怕咬破才慢慢松口,像猫儿似轻轻舔舐。
“解别汀,你只说想和结婚……没说爱。”
论木扬胡搅蛮缠本事确实是流,偏偏解别汀总会顺着他。
“爱你。”解别汀想想,“因为爱你,所
连解别汀都能看出木扬紧张。
十月底天气,木扬额上全是细密汗珠,掌心滚烫湿热,这会儿大腿两侧都还在打颤。
“你骗人!”木扬带着浓浓哭腔说,“他们肯定都在笑……”
解别汀:“……”
这还真不知道怎解决,网友们确实都在笑,还很大声。
最后到他躺在病床上带着不甘死去,再带着满心病丧醒来。
这些曾经演练过无数遍台词,就像甜腻蜜糖样深埋在心里,埋得太久,都有些臭。
今日他终于说出来,就像圆很多年前个遗憾。
解别汀还在问:“怎?告诉——”
木扬往他怀里撞,有些哽咽地说:“太丢人……”
,解别汀这问,就像是打开某种开关,木扬眼眶唰得下就红,眼泪叭叭地掉。
解别汀顿时手足无措,不知道自己刚刚是不是说错话,抹着他眼角问怎?
木扬不说话,就哭,止都止不住。
算上前世,已经六七年。
从年少起,他就谋划着毕业求婚事情,告白这步可以省略,他已经和解别汀说过太多次喜欢。
木扬憋口气:“你都不亲……”
“……亲。”
解别汀抽出两张纸捏着木扬鼻子揪揪,把不明液体拭去后吻上他唇轻轻啄吻。
“……”
木扬心梗:“没有流鼻涕!”
解别汀怔:“不丢人……们回房间好不好?”
他抱起木扬就避开镜头往房间走,木扬把脸死死埋在他肩上。
直到进房间,摄影老师被关在外面,木扬才真正哭出声。
他坐在解别汀腿上抱着他脖子,哭得像个怎都哄不好小孩。
“没事……”解别汀顺着木扬背,“没人会笑话你,你只是太紧张。”
他想和解别汀在个户口本上,想到那些日子都做着同个梦。
他梦见自己拿着喇叭非常气势地和解别汀求婚,周围都是鼓劲支持亲朋好友,解别汀穿着修身西装,温柔缱绻地望着他。
可那只是梦,睁眼梦就碎。
现实里他还在胆怯地踌躇不前,害怕贸然求婚只会得到解别汀冷眼。
直到解之语病重,解别汀与他订婚,又于年后履行婚约匆匆结婚,连婚礼也没有,只有亲朋好友起低调地吃顿饭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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