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周政:“不过晕血症这种情况见多,都是后天形成,他小时候是不是受过什比较大刺激?”
瞿铮远愣愣,摇头:“这个不清楚,他没跟提过。”
小区四周都有严密监控,许周政在让物业保安调取监控后,对瞿铮远说:“你再想办法去联系下他同学,姐姐。”
瞿铮远“哦”声,离开保安室。
谢衍在他笔记本上登过QQ,但密码没保存,根本上不去,瞿平生电话又打不通,估计是睡着,空留他个人跟陀螺似原地打转。
“他没说要去哪?”
“没。”
随瞿铮远起回小区就是那个高高瘦瘦民警,他身着深蓝色制服,胸前是警徽和警号,路上都在询问关于谢衍个人信息,包括生活习惯或是兴趣爱好,常去地方,瞿铮远能回答上问题很少,只有翻来覆去担心。
民警姓许,从业多年,他神态看起来非常轻松,并且安慰道:“放心,人口贩子不会拐这大孩子,要是碰见车祸早有人报警送医打电话联系家人。”
瞿铮远问:“你怎这确定?”
“你好,有什事情?”其中位高高瘦瘦先开口,看起来年纪很轻,二十八岁左右。
大厅内开着空调,瞿铮远吸好几口冷气却没能冷静下来,他发现自己不知道该怎描述他跟谢衍之间关系。
犹豫几秒后,才缓缓开口:“弟弟丢。”
“你弟弟几岁?叫什名字?什时候发现丢?”民警开始最常规询问。
瞿铮远后来才知道,24小时之内不会立案是真,但民警在接到报警后,会在第时间介入调查。
谢衍出门时拿手机吗?
这个念头冒出后,瞿铮远在他卧室翻找通,床铺上下、立柜抽屉,甚至客厅各个角落都不放过
许周政笑笑:“谁愿意给个陌生人掏钱。”
他话稍稍平复点瞿铮远焦虑,但整个心依然是悬着。
“他有晕血症,之前手指头割破出点血,他看就晕过去,怕他在外边晕倒没人瞧见。”
许周政说:“晕血症其实是种过激反应,心理恐惧激发出他生理上变化,般休息个十分钟左右就能恢复过来,不用太担心。”
“哦——那难怪,上次要送他去医院他说不用。”
“家按监控,他八点十六分时候出门,之后就再也没回过家。”瞿铮远说。
民警愣:“你家还按监控啊?”
“嗯,养只猫,怕它乱跑才按。”见民警还有空喝茶,瞿铮远心急道,“发他消息条都没回,他之前不会这样,怀疑他遇到什危险。”
“你们平常关系很好?出门前没吵过架之类吧?”
“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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