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隔太久,瞿铮远都忘记自己当时用谁照片,顺口接句:“还好,怎?”
谢衍“哦”声:“没什,觉得你们两挺般配。”
瞿铮远插块苹果塞进嘴里,嚼两下,回过味来:“不对啊,你意思是说整容脸?这脸那可是百分百纯天然!”
“互补也是种般配。”谢衍微笑道,“祝你两幸福辈子。”
瞿铮远把苹果咽下去,配合道:“借你吉言。”
那迷离眼神,那妖娆身姿,那绿茶腔调深深地印刻在他脑海中。
醒来时莫名感觉到阵烦闷,虽然人家有女朋友,搬进来也正常,但就是觉得不舒服,他把这切苦闷都归结于自己不喜欢生活节奏被打乱。
不过他感觉奇怪是,都谈这久,从来没见瞿铮远给女朋友发信息或者打电话,手机壁纸也早就改回撅屁股伸懒腰虎子。
莫非是感情状况有变?
他自认为不是个爱八卦人,却还是忍不住在某个风和日暖大中午,道出心中疑惑。
也偏过头看他,勾勾嘴角:“看画啊,看干吗?想在脸上画花?”
距离太近,谢衍都嗅到股口香糖味道,清甜柠檬香。
“能吗?”谢衍为掩心虚,见台阶就下。
瞿铮远嚼两下口香糖,反问:“你觉得呢?”
说时迟那时快,谢衍抬手就在他脸上画道,瞿铮远只感觉皮肤凉,抹抹脸,咬紧后槽牙:“谢衍,这可是你自找。”
临近年末,城市街道张灯结彩,派祥和。
时光里保安也忙碌起来,拉上祝业主们元旦快乐标语,又往家家户户门上插上红纸,提醒大家过年
“你那个女朋友是圈里人吗?”
当时瞿铮远正在看档法制节目,注意力全被案件吸引,不假思索地反问:“什女朋友?”
谢衍放下手中马克杯:“就你上回跟说那个啊,你忘?”
“啊——”瞿铮远拖长尾音,后知后觉地回想起自己沙雕作为,耳朵尖都热。但谎都撒,也不能打自己脸,只好将错就错地说:“女朋友太多,都不记得你说是哪个。”
谢衍在心底暗骂声渣男,提醒道:“就你上回不让骂她整容脸那个,你两还好吧?”
谢衍扔下毛笔拔腿就跑,被人拽住脚踝按在地毯上挠痒,瞿铮远报复性地在他脸上、脖子、手背上都画上小动物。
有很长段时间,谢衍都会听着瞿铮远说那首钢琴曲入睡。
瞿铮远偶尔会出现在他梦境里。
看不清脸,但他就是知道。
有时候是起给虎子洗澡;有时候在公园晨跑;有时候梦很荒唐,他梦见瞿铮远那个整容脸女朋友搬进时光里,吵着要和瞿铮远起睡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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