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这高级场合,虎子没有跟过来,谢衍手机上又没有安装游戏,实在有些无聊。
所幸他们这桌靠墙,能看见窗外飘着雪花,南方很少下雪,今年也不知道怎回事,连续下两天。
地面上积雪反射着路灯光亮,看着就觉得浑身发冷,路上车辆都开得很慢,穿制服服务生正在楼下指挥
谢蔓偏过头,右手悄无声息地环住去瞿平生腰,嘴角笑意点点蔓延开来。
谢衍从她眼神中读到钦慕与依恋,不知道为什,他下意识地看向边上瞿铮远,后者余光接收到点信号,也扭头看他。
两人视线猝不及防地撞上,又齐刷刷地从对方身上移开。
各路宾客纷至沓来,富丽堂皇大厅内充斥着嘈杂交谈声,聊八卦美容、谈经济养生,还有客套寒暄。
墙上悬挂着贺寿词与祝福,舞台上是个五层高蛋糕,晚宴主持人衣着光鲜和工作人员沟通着细节,大厅回荡着贺寿音乐。
啤酒肚瞪他眼:“小孩子懂个屁,是在夸你姐姐年轻貌美呢。”
谢衍听完心里直犯恶心,还想反驳,谢蔓拽拽他衣袖,用眼神示意他就此打住。
他们争论吸引瞿平生注意,他不疾不徐地走过去,只手搭在谢衍肩上:“能拿年级第小学霸,没什听不懂。”
原本趾高气扬帮人,脸色立马就变。
今天来这些亲眷大多都是瞿平生那辈兄弟姐妹,不过和瞿平生关系并不算好,因为瞿家老爷子偏爱瞿平生多些。
瞿铮远坐在角落安静地玩手机。
“你怎不下楼去接你爷爷奶奶啊?”谢衍问。
瞿铮远开着飞车:“他俩腿脚利索着呢,又不需要抬,走你留着多尴尬。”
“那倒也是。”谢衍是觉得挺尴尬,“你爷爷奶奶长什样啊,有照片吗?能给看看吗?”
瞿铮远玩得正上头,头也没抬,敷衍道:“会不就见着,就俩老头老太太有什可看,还不如看虎子表演舔屁/眼。”
当年瞿平生要创业,老爷子私下给他三十多万。
瞿铮远出生那年,爷爷高兴就给买套房,导致这帮人看瞿平生怎都不顺眼。
明面上不能计较,只能在暗地里算计着。
不过瞿平生从小就争气,长得表人才,门门功课拿第,大学毕业后跟着个私企老板到处跑业务学东西,后来和人合开间小小服装厂,帮些大厂做代加工,栉风沐雨,什苦都吃过,两年后才真正地创立家男装品牌。
直到现在,当初那三十万已经翻几千倍,老爷子更是对他和瞿铮远宠爱有加,这帮人也就在嘴上呈呈威风,把这段忘年恋当做茶余饭后谈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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