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衍半张着嘴,无言以对。
谎言被戳穿尴尬并没有在此刻显现出来,没有脸红也没有后悔,他只觉得如释重负。
那些被藏匿回忆、不愿袒露情感都已不言而喻。
在事实和证据面前,任何诡辩都是无谓抵抗。
他走过去,把夺走瞿铮远手里北极熊,放到床头,又把魔方放回床头柜上。
瞿铮远麻溜地跑出厨房。
卧室共两间,主卧住人,次卧被改造成小书房,铁艺制组装书柜上摆满各类书籍,桌椅靠窗,墙上贴满彩色便签,瞿铮远第二次开门才找对房间。
卧室里陈设很简单,床、衣柜、床头柜还有个宽大电视收纳柜,所有家具都铺上水蓝色条纹桌布,东西摆放位置和衣服排列顺序都很有讲究,瞿铮远个强迫症患者看完都感到很舒适。
瞿铮远环视圈,整个房间就处让人不那舒服地方,就是床底下个纸箱。
主人似乎是临时把它推进去,床单也被卡在里边。
,反射性松手,肉块掉回锅里,滚烫汤汁飞溅出来,他弹开时候已经来不及,衣服和裤子上都溅上好几滴汤汁。
“笨手笨脚。”谢衍走过去瞅眼,“手烫到没有啊?”
瞿铮远刚想说没有,但瞥见谢衍眼神里似乎透着点小心疼,抬手递过去,副要死要活表情:“烫红都,要吹吹。”
“吹哪儿啊?”谢衍实诚地找老半天,“哪儿红啊?”
瞿铮远抬手碰碰他软乎乎嘴唇,得逞后光速蹦回去盛肉,留下谢衍脸懵逼地摸把嘴唇。
瞿铮远盯着他略显窘迫身影,不急
“好没啊,你换个衣服换半天,用脚换都比你……”谢衍推门而入刹那,愣住。
瞿铮远并没有穿衣服,此时半裸着上身,怀里抱着只北极熊,手上还握着个七阶魔方。
“快”字卡在嘴边好半天,硬生生给咽回去。
瞿铮远拍拍北极熊圆滚滚肚皮,眉梢挑,意思是:解释下吧,怎回事。
他嘴角挂着如沐春风微笑,眼底尽是“得来全不费工夫”真实写照。
白衬衣上油点子很显眼,谢衍指指他衣服说:“你把衣服脱下来吧,会拿清洗剂泡泡就能洗干净。”
瞿铮远求之不得,当即解开两扣子,露出久违胸肌。
谢衍不小心瞥见粉嫩小太阳,扯着嗓子嚷嚷:“进卧室找衣服换啊,大半天坦胸露乳像话吗?”
时隔多年,瞿铮远脸皮已经越来越厚,点点自己胸口说:“这地方你以前啃还少吗?”
而谢警官在某些方面经验属于零提升,他在联想到些场景后,脸红如辣椒,忍无可忍地威胁:“再多说句就给滚出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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