拳脚勉强能忍,听到这话时候,谢衍是真吓坏,他揉揉眼睛,试图站起来,黑暗中,个男人摸到他裤子,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什软体动物直接黏在他皮肤上蠕动,令他头皮发麻,恐惧到极点。
他口咬在对方肩膀上,死不松口,直到血腥味充满口腔。
大概是晕血症造成短暂休克把那帮人吓跑,谢衍醒来时,衣服裤子都还在,只是发现脸上身上都是湿,有股尿骚味弥漫在四周空气里。
缓好会,他才意识到,这股味道是那帮人留在他身上用来侮辱他。
他绝望地闭上眼,连动下力气都没有。
于绝自己后路,于是那股邪恶力量更是肆无忌惮地在他体内流窜。
他跟踪陶冶到家酒吧,直等到凌晨四点多才看见陶冶从里面走出来,身后还有帮喝多男人。
到底还是个莽莽撞撞年纪,谢衍冲过去时候很慌乱,刀子只在陶冶手臂上划道,就被对方握住手腕向外拧,两人力量悬殊,谢衍痛得惊呼声,直接跪倒在地上。
陶冶愤怒地抬脚踹在他脸上,身上,谢衍痛苦地蜷缩成只虾米,去捡刀具时,只皮鞋碾在他手腕上。
那大概是个将近两百斤胖子,他用自身重量踩住那小截手腕,谢衍差点儿痛晕过去。
那天晚上没有月亮,没有星星,也没有着急忙慌赶来接他回家瞿铮远,只有脏兮兮野狗在路过他时嗅嗅,然后嫌弃地走开。
他蜷缩在角落里发抖,想到件很可笑事情——就这样死去话,会有人为他收尸吗?
天蒙蒙亮时候,位环卫工人在垃圾桶边发现他,吓得赶忙将他送进最近家小诊所,朦胧间,他还听见诊所里人推测他大概精神有问题,被人遗弃。
由于身上实在是太脏太臭,诊所里人大概是怕他负担不医药费,根本不愿收他,让老伯送他去医院,老伯身上也只有点零钱,犹犹豫豫地不知道该怎办,谢衍到附近公厕洗水
陶冶叫堆人把他拖进没有监控暗巷里,顿拳打脚踢之后,谢衍鼻青脸肿,身上没块好地方,几乎已经没什意识。
陶冶踩着他侧脸,弯下腰说:“给过她多少次机会?她还是那不听话,真以为不敢拿她怎样啊。现在也警告你,再跑到跟前晃悠,有是办法让你看不见明天太阳。”
折磨个人最好方式就是在他无能为力时候,告诉他真相。
谢衍从牙齿缝里挤出句话:“你这个变态,要现在杀,要等杀你!”
陶冶根本就没把他话当真,笑着对边上人说:“其实长得还挺像个姑娘,你们要不要带回去试试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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