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案子是负责。”谢衍抽出自己警官证递到他眼前,“还是先想想遗言吧。”
谢衍喘得厉害,但身体还在超负荷地运作,心脏就像要跳出嗓子眼,喉咙涩得根本无法说话。
他深吸口气,在还有米不到距离时,飞扑过去,将人按到在地。
陶冶摔个狗啃屎,刚好磕在路边马路牙子上,抬起头时满口是血。
他凶狠地转过头,在看清对方容貌时,愣秒随即又试图起身逃跑。
不过谢衍早已不是八年前那个被他拖进巷子,bao揍谢衍。
在陶熠身上多耽搁,祭出百米冲刺速度继续追陶冶。
他对这里地形并不熟悉,眼前只有个移动目标,耳边是呼啸风声,这让他想到裴晨跳楼那刻。
也是这样声音。
谢衍脚踝在跳下车棚时崴下,这会越跑越疼,已经到无法忽视程度,但他还是不遗余力地冲刺。
那是种很难形容感觉,就好像追不是个人,而是公道正义,是给那些受害者们个交代,也是给谢蔓生画上个完整句号。
几乎就在瞬间,谢衍抬起膝盖顶住他尾椎,将人摁回地上,陶冶胳膊被反拧到肩胛骨位置,疼得低吼声。
“咔”下,陶冶扭动身躯终于消停下来。
午后阳光正烈,谢衍强行吞咽下,干涩发苦嗓子眼儿又活过来。
他喘息着弯下腰,望着那对阴鸷眉眼,轻笑声:“是不是挺后悔当年没杀?”
陶冶半张脸始终被按在地上,在绝望中寻求那线生机,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:“放过,多少钱都给你。”
陶冶脚步已经提不上速,而谢衍还在狂奔。
他们之间距离越来越短。
二十米。
十米。
五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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