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他不肯干,荆丛辙索性让他干最少事,前提是他要在自己眼皮子底下。
平时开会曲笙也遇不到荆丛辙,都是管理层会议过后,组
“怕谁?”曲笙下意识回嘴,也不怪同乐队胖子总说他全身上下唯有嘴最硬。
“荆丛辙,荆大少啊。”
曲笙停顿下,“鬼扯。”
“是不是鬼扯,你自己心里最清楚。”
荆丛辙回国后荆琒给他笔启动资金,荆丛辙就在自家老爸建大厦里单独抽出层作为办公地点,成立家小型IT公司。
只比他大五岁,两个人勉勉强强可算得上是同辈。至于荆丛辙父亲……曲笙只要想到那张严肃脸,就虚拟胃痉挛。
然而强扭瓜不甜,曲笙本来就对荆丛辙强制安排颇有微词,荆丛辙又按照过往对曲笙解把他放在个迫在眉梢项目上,让他不得已每天都很忙碌。
曲笙肚子火撒不出来,只能侧面宣泄自己不满。
干他们这行,大家都是普普通通穿着,怎舒服怎来,格子衫最能体现程序员特质。
曲笙偏不,为表现出自己特立独行和放荡不羁,他时常换发色,耳钉更是上午戴下午换,张都洋看他不顺眼很久,各部门开会时候组长更是不止强调遍,打工人还是要有打工人样子。
荆氏科技在灵市,乃至国际上都是很著名企业。荆丛辙放弃枝繁叶茂森林,选择自己开耕片未知土地这举动出乎许多人意料。然而荆琒都没有反对,这显然是人家家事,外人更没有过问必要。
曲笙最讨厌思考这些弯弯绕绕,在舒梓媛八卦下,不经大脑地回应她问题:“可能他更想控制别人,而不是别人控制他吧。”
他随口说,舒梓媛当真,还认真思考番点点头,“有道理啊,荆氏也不是荆琒个人说算,比起看董事会脸色,还不如自己单干。”
荆丛辙为什要自己创业曲笙不关心,曲笙唯关心是自己什时候可以脱离这片苦海。
眼看在公司呆快三个月,荆丛辙从来没有要和他谈谈意思,而随着项目上线时间迫近,需求改再改,交到曲笙手上任务反而变少,仿佛……不,是肯定,曲笙肯定,荆丛辙是在放置废物。
曲笙死猪不怕开水烫,更何况这口锅本来就是荆丛辙烧开让他往里面跳。
“荆丛辙要是不满意,让他亲自来找说啊。”曲笙讲电话讲得耀武扬威,“他来找说,就顺水推舟,直接辞职!”
十分熟悉他好友舒梓媛哼哼笑着说:“别吹牛b,你要是真想走人,最开始那个月就走。”
曲笙下被噎到。
舒梓媛又道:“说,你是不是有点怕他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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