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笙把眼尾热度蹭到被子上,不知不觉间竟然睡着。
第二天早,他醒来,被子好好包裹着他,连带睡衣都服帖穿在身上。
曲笙脑袋片空白,拖鞋都没穿,风风火火冲出去。
“荆丛辙!”
进入餐厅先看到是保姆那张慈祥
荆丛辙喜欢女人,他有女朋友……
门外传来敲门声,身体热度还没有降下去,曲笙在等自己冷静,没有理会那下下地叩击。
外门静两秒钟,曲笙不安地坐起来,脸上热度未减,开口声音沙哑:“你今天要是把门打开,明天就搬出去,行李不要。”
荆丛辙声音从门板外传进来:“没有去拿钥匙。”
哈。
两句话交接很紧密,荆丛辙手指抚上来,落在他耳边,同时俯下身欺近。
曲笙今天戴对小小圆钉,头发染得黑色已经褪下去很多,变成种茶棕,柔顺落在耳边,蹭红耳廓。
荆丛辙手指捏在他耳垂上,轻轻地拉扯揉捏,隔着耳钉,力道不重不轻,曲笙眼底闪过诧异与惊恐,手上却使不出力。
他不能动弹,同样无法呼吸,嘴巴微微张开是潜水鱼样子,鳞片精美,隐约透出光泽感,是唇瓣和放置在口腔里舌头。
“至于你。”荆丛辙垂下眼,睫毛阴影落在雕刻五官。
屁股让塌在沙发上身子坐起来些,结果却令两个人距离骤缩,他膝盖蹭到男人西裤,垂感非常好高级布料被他抵出几道褶皱。
他喉咙里只能挤出五个字,扁扁音,尾音颤颤,“这是不对。”
荆丛辙微微挑起眉,他很少做这种动作,莫名雅痞。
“有什不对?们又没做什。”
曲笙本来挺直背再度落下去,陷进沙发柔软靠垫里,两个人腿还是相抵。
那又怎样,还想他夸他吗?
曲笙愤恨地锤两下被子,丢脸死!
在荆丛辙面前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动物,是任人宰割实验品。
他把身体蜷缩在床铺上,思绪片乱麻,耳垂还是很红,热度迟迟褪不掉,但他什都不想做,不想安抚自己,不想真如荆丛辙所说那样。
那就太龌龊。
他低声说:“你只是对有反应。”
曲笙脸下红到底。
哪里是私生活混乱摇滚青年,分明是纯情小孩儿,经不起点撩拨。
用尽全力把荆丛辙推开,捂着半边耳朵狼狈逃回卧室,心跳砰砰作响。
这是不对。
没人退开,没人注意。
曲笙差点又被荆丛辙说服。
他心跳加快、手心出汗,颈间扬起道脆弱弧度。
“那如果真喜欢你呢,你要怎办,你让雯雯姐怎想?”
“她什都不会想,也不会介意你性取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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