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拿死去的人来压他。
曲笙不爽。
这么一折腾,饭都凉了,两个人不欢而散,曲笙干脆起身回房,剩荆丛辙一个人留在餐桌前。
半夜曲笙饿了,出来煮泡面。
他可不委屈自己,一边泡面一边开冰箱看还有什么可以吃,转头吓了一激灵,荆丛辙不知何
“如果再有变态跟踪你,我没办法及时赶过去。”
“那种人本来就是少数,我也不需要……”
“你”字没说出口,荆丛辙倾身下来,曲笙忘了出声,荆丛辙反压住他的手,“那现在试着挣脱我。”
曲笙:“……”
男人的手臂如同铁箍一般,无论曲笙如何挣动都无法,只好大叫:“你耍赖!我完全没有心理准备!”
“我是成年人了,而且我都解释过,我没嫖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
曲笙的情绪转变飞快,刹那间又赌气上,“那凭什么不放心我?”
“因为你管得住自己管不住别人。”荆丛辙说。
曲笙哑然。
他心里想,耳朵却升温。
荆丛辙干嘛叫他跟自己一块去,曲笙就是不清楚才问,荆丛辙去华都是去谈工作,要他做自己的临时助理,却是出于私心。
这叫曲笙怎么不多想,一整个下午都在沙发上翻来覆去,现在饭也不好好吃了,就等着荆丛辙给他一个说法。
荆丛辙说:“我要时刻看着你。”
曲笙把脑袋埋得更低了,被荆丛辙一只手按住额头抬起来。
“变态不会给你心理准备。”荆丛辙一边说一边松开手,曲笙刚抬头又被他掐住脖子,说掐不准确,只是按着,曲笙却停了一瞬呼吸。
荆丛辙看他的眼神沉静,“你看,我给你时间了。”
曲笙有点怕了,还是嘴硬:“没那么多人喜欢男的。”
“但他们喜欢你。”
荆丛辙的手掌微微转动,拇指向上捏住曲笙的下颌,“你的观众都很喜欢你,保不准就有心思不纯的人,我得看着你,我答应爷爷了。”
“又不是我要他们请喝酒,这要赖我?”
荆丛辙起身,又是俯视的角度,阴影压下来,就要曲笙喘不过气。
但他很快转身,把空了的杯子放到饮水机上,转头才说:“你没有错,但是那样太危险了。”
“什么危险?”曲笙完全不屑,“我一拳一个。”
荆丛辙走过来,曲笙扬起头望他。
荆丛辙接着补全下一句,“不然我不放心。”
曲笙寻思一下才明白,觉得好笑:“有什么好不放心?”荆丛辙又不是第一次出差了。
荆丛辙干脆把筷子放下,“先是生日当天叫男公关,然后是叫我去同性酒吧接人,我不在灵市,不知道你还会怎么折腾。”
曲笙的笑容慢慢放下去,像是才意会,重复那句:“你不放心我。”
荆丛辙直视他的眼睛,“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