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钟年初实属过分,跟上瘾似,没事儿就按着他亲,不把他舌头吸麻不罢休。
比如下午那会儿他正站在窗台给多肉浇水呢,钟年初突然就从身后搂住他腰,连人带壶抱到大腿上吻半个小时。
这天下来,啥正经事都没干成,光亲嘴去。
从楼到二楼,从客厅到卧室,从书房到露台,再到他秘密空间……两百平跃层,钟年初仿佛寸都不想放过。
他觉得再这样下去他就要缺氧溺亡,偏偏钟年初乐此不疲,就知道折腾他,简直坏死。
“行,那就再不讲道理次。”
钟年初说完,直接把人压到沙发上,膝盖挤进洛星双腿之间,将他牢牢固定在身下,再次不管不顾地吻起来。
洛星整个人陷进沙发,开始还慌乱得要命,结果没两下就被亲软,搂着钟年初脖子下意识想回应,却怎都不得要领,只能懊恼地被对方牵着走。
隔着薄薄布料,钟年初感受到洛星身躯轻颤,小心翼翼地想和他腹肌贴在起,又害怕被发现。
这是动情象征。
拌好水果沙拉和蛋糕放到他面前,风轻云淡样子就好像做道送分题,完全和凄凉沾不上边。
“你怎知道?”原本还自责洛星瞬间不服,“上网查过,网上说热恋人会形影不离,会同吃同睡,会时刻想着对方,还会设想未来和辈子……可这些早就是们玩剩下,们甚至比那些谈恋爱人还要默契和长久,这想,恋人和好兄弟也没有区别。”
他抻着脖子,对自己逻辑理直气壮。
“那这样呢?”
钟年初欺上洛星唇,舌头探进他嘴里,来个黄.,bao又刺激深吻。
然而此时此刻,他不可能再做什更出格事。
他和洛星用近九年时间,成为彼此最亲密人,这是他优势,却也是最无奈障碍。
正如洛星所说,很多牵牵小手纯情恋爱恐怕都没他俩这黏糊,洛星这个小笨蛋又怎能轻易分清呢?
*
亲嘴这种事属于回生二回熟,上午过去,洛星已经没那不敢面对。
好会儿才松开。
“有区别吗?”
钟年初哑声问。
洛星猝不及防,被亲得直喘气,挥着拳头愤愤道:“哥,你不讲道理!”
钟年初无奈,心说到底是谁不讲道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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