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钟年初就扔下他独自去浴室。
再然后,他听着淋浴器哗啦啦水声响足足二十分钟,到最后实在撑不住,睡着。
车上,洛勇以过来人身份嘱咐钟年初路,絮絮叨叨地就像个老父亲,洛星心说他爹对他都没这细致过。
不过他爸对钟年初好,他特别开心。
个小时后,车开到火车站。
就在他觉得钟年初真要拨开衣服吃掉他时候,钟年初却主动放过他。
突然失去湿热触碰,他又隐隐失落起来,还好薄荷味怀抱还在。
“小星,你会想?”
洛星被钟年初亲得呼吸不匀,缩在钟年初怀里喘好几口气,才气呼呼地小声道:“放心,定会努力想你,想得你疯狂打喷嚏,然后被教官批评。”
钟年初轻笑声,吻上洛星湿漉漉眼睛。
钟年初从没这样亲过他。
好像要吃掉他样。
他甚至觉得自己快被弄坏。
“哥,你过分。”
洛星带着沙哑鼻音控诉。
人坐在落地窗外,躲在璀璨星空下拥吻半天。
洛星舌头被钟年初牢牢纠缠住,整个人都被亲晕,只觉得今晚夜色分外美好。
但他哥好像没以前那温柔。
上楼那会儿由于挣扎,洛星棉麻居家服被蹭开几颗扣子。
钟年初绵绵吻从湿热口腔落在他耳后根,又滑向他锁骨,往下两寸,竟点点覆上他雪白胸膛。
洛星第个从车上下来,殷
“那咱俩说好,要让知道你在想。”
*
第二天大早,洛勇开车送钟年初去火车站,车上还有宋英红和哈欠连篇洛星。
洛星昨晚和钟年初干坏事到太晚,差点儿就擦枪走火。
他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他哥某处慢慢变大形状。
“有多过分?嗯?”
钟年初看眼小可怜样洛星,依旧揉.捏着他后颈腺体,弄出满手青梅味。
他并不觉得自己做多夸张事。
他即将有个月见不到洛星,听不到洛星声音,每每思及于此,他都恨不得再欺负洛星百遍。
钟年初对自己“恶行”拒不承认,洛星自己也支支吾吾地讲不明白,心说他哥这是演野人上瘾。
洛星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细小呜咽,难耐地动动身体,却毫无用处。
钟年初滚烫气息依旧不紧不慢灼烧着那寸裸露皮肤,直到它变成淡粉色,就像在逗弄他小猎物样。
毕竟洛星明天还要见人,他只能在被衣服挡住地方留下属于他痕迹。
洛星这下彻底呆住,脑子有点儿发懵,总觉得今天这个亲吻走向不太对劲。
当牙齿和舌尖轮流碾过皮肤时候,他闷哼声,浑身酥麻,整个人瞬间软成弯糖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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