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乔叶程抬起眼看他，眼睛还轻轻眨
两下。
“你……”霍池看着他
眼睛，有那
两秒钟忘自己要说什，“你对谁都这样吗？”
乔叶程
乔叶程站在门口没动，“还是擦
下吧，不然衣服都湿。”
霍池啧声，“用你毛巾擦吗？”
乔叶程弯着眼睛笑得很好看，“可以呀，你不嫌弃就好。”
“你不嫌弃
还能嫌弃你，”霍池侧身说，“哪个？”
“左边淡黄色。”乔叶程说。
他刚重新打开水龙头，乔叶程又说话，“要不要吃点橄榄菜呀？”
霍池边洗脸边回道：“都行！”
乔叶程假装听不清，“你说什？”
霍池无奈，想着快点洗完再回话，乔叶程却直接找过来，站到他旁边问：“说要不要吃橄榄菜。”
霍池刚才还顺手洗洗脖子，此刻后颈上全是亮晶晶水珠，他在水流声中闭着眼答道：“都行。”
是不是比乔叶程还要笨。
乔叶程没笑他，在旁提醒道：“手指不要平着放，要立起来，用关节顶着刀，这样不容易切到手。”
霍池依言照做，切完半根胡萝卜后终于找到点手感，转头看着乔叶程问：“还切什？”
乔叶程笑笑，“切上瘾？那再切根黄瓜吧。”
最后这顿晚饭算是两个人起完成，霍池把两菜汤端上桌，忙得额头都有些冒汗。
霍池把那条毛巾拿下来，捂在自己脸上擦擦，毛巾质感很柔软，隐约还带着股淡淡香气，和乔叶程身上味道样好闻。
霍池没忍住吸口气，多擦两下才放下毛巾，回身差点儿撞到乔叶程身上。
乔叶程拿过毛巾说：“怎马马虎虎呀，脖子还没擦呢。”
霍池站在原地没动，乔叶程抬起手，动作很轻柔地帮他擦擦脖颈。
霍池垂着眼，喉结动动，半晌忽然开口叫声，“乔叶程。”
乔叶程弯下腰，帮他把上衣领子提起来，“你慢点洗呀，领子都弄湿。”
“没事。”霍池说。
他关掉水龙头，猛地直起身，乔叶程手指贴在霍池冰凉后颈上，还沾到小水珠。
乔叶程收回手，指尖微微蜷缩，“要不要擦下？”
霍池看眼挂在旁毛巾，估计都是乔叶程平时用，“不用，走吧，吃饭。”
乔叶程边拍边说：“看着好像还挺不错哦，你要不要洗把脸再吃，正好还有点热。”
霍池“嗯”声，到卫生间洗脸去，乔叶程没过会儿就高声问：“霍池，你吃多少米饭呀？”
霍池水流开得太大，没听清楚，只好关水龙头问：“你说什？”
“说你吃多少米饭呀，大碗够不够？”
“够。”霍池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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