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没天没夜地苦寻三年,好不容易等到犯罪团伙被
郁沅见她眼下片乌青,声音也透着十足疲惫,也知道这时候对方也没办法给出明确保证,能确定手术效果很好,起码已经有个好开始。
郁沅鞠躬感谢:“谢谢您,辛苦您。”
韩凝笑着点点头,想到侄子电话中提到内容,离开前不免多看郁沅眼,确和她孩子眉眼间有几分相似。
她知道对方是王家新认回亲生子,而且比她孩子还小岁也就不做他想,但等她坐进办公室时还是忍不住回忆起和郁沅短暂交谈。
她孩子如果顺利长大,应该会和这个叫王郁沅孩子很像吧,他比他大岁,可能会稍微再高两三厘米……如果生病是她,她孩子应该也会守在手术室外面焦急等待。
合格消息,退出时并没有注意到手指误触上屏幕边缘,他径直按下熄屏键将手机揣进兜中。
郁沅直以来都没有对自身热度自觉性,之前医院被爆负|面|新|闻后,他在公共场合会注意些,但私下还是正常该怎样怎样。
也并不知道很多明星为避免手滑,都习惯性用左手玩手机。
*
手术七点开始,十点半就顺利结束。
思及此,她忍不住从领口翻出照片项坠,打开闭合银白椭圆形,里面放着张孩子丢失前最后张大头照。
照片上小男孩粉雕玉琢十分漂亮,正朝着镜头开心比耶,因为那天他工作狂父亲答应周末要带他去游乐场。
第二天医院临时有事,孩子爸爸不想他失望,就将家三口活动改为父子活动。
韩凝每每想起那天绝望,都会陷入无与伦比自责中,如果当时她选择同去也许切都会不样。
如果当时孩子爸爸并没有接起那则让他分神通话,也许切都会不样,然而人生永远没有后悔药,他们就这样失去最重要宝贝。
因为韩副院长身兼两份工作,且每份工作强度和难度都极耗心力,她在隆华停留时间并不多。
此前两次和家属谈话都十分巧合地被郁沅错过,第次是叶湫棠代替他进行,第二次是直接和患者本人谈。
郁沅受梦境影响实在太过焦灼,甚至顾不得社恐,迫不及待问向还没来得及摘下口罩主刀医生:“韩院长您好,请问手术顺利吗?妈有没有出现排异感染?”
女医生四十出头,和郁沅预想中出身豪门模样完全不同,她将长发整齐地束在脑后,不算高挑但因为身材过于消瘦而显得身形纤长。
镜片下双杏眼十分明亮,闻言弯下眼尾朝着郁沅点点头,和缓声音中带着令人信服力量:“手术很顺利,但术后情况还有待进步观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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