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薄甜津不足以行进,但排太久长队显然已经失去耐心,郁沅像是被抱上蹦床,哪怕是躺着
郁沅连续排几次队伍,等再次从跳楼机下来时已经手软腿软头晕目眩,消耗过度,人歪就能随时入睡状态。
但顾劭承直还没排到号,出于江湖道义郁沅不得不礼尚往来番。
迷迷糊糊间郁沅觉得有些奇怪,是他之前没注意?还是大叶片反复支楞?为什今天分钟这漫长?郁沅稀里糊涂张开嘴。
然后郁沅就意识到个问题,尽管他玩很多次跳楼机,但按照叶片和嘴相对大小,他礼尚往来依旧是吃亏!
但已经这样,郁沅也只能尽量放松下颌,学着顾劭承帮他那般用唇试着包裹齿隙,心里默念着分钟分钟最多不过两分钟,郁小沅你可以。
细细吮碾上青年精致脆弱喉结。
骨传导让吮出每声啧啧水音,都如同敲着耳般膜响起,无法抵抗麻痒激出阵阵细碎小电流,沿着脊骨迅速传至四肢百骸,只需瞬息指尖上也沾满令人心痒麻意。
郁沅感觉到不仅是叶片支楞问题,他还被勾出股心火,但问题是顾劭承他……这老六!
他边气得像只鼓鼓溜溜小河豚,边又无法自控地陷入顾劭承带来靡艳震撼,直到顾劭承竟将叶片放入郁沅口中。
郁沅脑中空白瞬,也许是此前积累,也许是五感猝不及防被完全霸占,初次带来体验首先让他无法自抑般沁出浊泪。
然而在郁沅殷切期盼下,顾劭承眸底幽深浓黑暗芒却越发灼人。
郁沅坚持三五分钟就面颊酸涩口水泛滥,他将下颌高高仰起,也无法阻挡涎津漫延出靡丽水泽。
片刻后黏黏坠出丝晶亮,直至滴答声落在半敞领口,洇处团深色印痕。
郁沅被呛出两滴泪,濡湿长睫黏在软红眼睑上,哀怨地望着有些失控男人,看起来委屈又可怜。
番混乱拉扯之后,顾劭承退而求其次放过郁沅快要裂开唇角,再次与雪隙相卯。
顾劭承会儿清醒会儿恍惚,却也没错过这样幕,忍不住重新将人吻住,边按着小叶片细细捋顺。
滋味渐浓,低哑声音缠着脆弱耳廓响起:“跟上次样,沅沅平时不自己弄吗?”
郁沅身上麻颤不已,止不住低低啜泣,听到顾劭承臭不要脸发言,呲起小白牙狠咬上去,口齿含糊地据理力争:“没有没有没有!”
他是正经人!哪里像顾劭承这种顶着废叶片还不肯消停,大半夜扰人清梦!!
有人说叶片乐趣像跳楼机,在排完长长队伍后开始就是极致而猛烈刺激,让人肾上腺素狂飙,而后面则更像连续不断递增过山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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