卷发男羞赧笑,“成年,可以要个你联系方式吗?”
盛星河这才反应过来他什意思,戒备地往边上退步:“不好意思,不搞基。”
卷发男有些失望地“噢”声,不过很快又说:“就交个朋友也不行吗?”
“没带手机。”盛星河面不改
“哥哥。”他选择个不容易引起误会又特别自然关系。
“噢。”卷发男看眼四周,“他被人叫去,现在没在,替你打个电话吧。”
盛星河微笑着点点头。
“可以冒昧地问下,你找他干嘛?”卷发男掏出手机问。
“……”盛星河想想,“回家吃饭。”
由于注意力都在四周墙面上,他左腿差点踩空,身体向后仰下,好在他柔韧性和反应速度都还不错,稳住身子和手机。
台阶下面就是酒吧舞池,此刻空空如也,只有几个穿制服男人正坐在昏暗角落里聊天。
天花板上亮着几盏白炽灯,盛星河关掉手电筒。
有人听见声音,走出来,“不好意思,还没有营业……”
他声音在看清盛星河那霎那,收住,改问道:“你是在找谁呀?”
猜想他或许是生气,毕竟谁都不想被侵犯隐私,哪怕出发点是好。
他急着想跟贺琦年解释清楚,便把主任小电驴停在边,敲敲那扇木门。
说实在,有些羞耻。
过去那二十多年里,他生活除学习就是训练,根本不懂得娱乐消遣,甚至都没去KTV唱过歌,唯次是朋友订婚,他呆几分钟就走。
这扇木门后面切令他感到好奇又恐惧。
卷发男笑笑,显然并不相信他这个理由。
盛星河又问:“他在这儿打工是?”
“嗯……”卷发男犹豫会,“你还是自己问他吧。”
拨通电话之前,卷发男忽然挨到盛星河身边问:“小哥哥,你多大啦?”
盛星河:“起码比你大轮,你成年吗?”
盛星河看他眼,卷发,皮肤很白,看起来年纪很小,应该是这边服务生。
“找贺琦年。”
“哦,小贺啊……”那个头发卷卷男生上下打量着他,“你是他……?”
盛星河舔舔唇缝。
这个问题如果是在酒吧以外任何个地方提出来,他都会很坦然地说句,是他教练,但在这里就有些微妙尴尬。
敲好几次,没有人开门,他便尝试着推下。
门没锁。
里面是条幽暗,大约米多宽通道,走没几步便是台阶。
他点开手电筒找下两侧墙壁,都是些赤裸着半身肌肉猛男,墙角位置有好几个监控摄像头。
“贺琦年?”他试着喊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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