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琦年“呿”声,“怎不像?形象气质这好。”
T大田径队里都是体育专业学生,但贺琦年是个例外,他当年报考是播音与主持专业,打算往体育评论解说员那个方向发展。
结果在学校秋季运动会上被王教练眼看中,带到队里训练,之后陆陆续续参加不少比赛,拿到奖项和证书并不比专业运动员少。
有些时候都不得不感慨下命运神奇,切都好像是被安排好样。
盛星河到现在还清楚地记得孙主任跟他提过句话,“天赋这种东西是与生俱来,下就跟普通人拉开距离,很多人花辈子都追赶不到那个高度。”
“哪个教练?你之前跟提起过那个吗?”贺琦年问。
“嗯对,”盛星河点点头,“他外甥也考上T大,马上开学,让多看着点。”
“又不是幼儿园,还用看着啊?”
“他提前过来熟悉下环境,反正能照顾就照顾着点呗,又不会少块肉。”盛星河说。
“噢。”贺琦年顺口问,“他学什专业啊?”
两人在公寓旁边小饭馆吃东西时候,吕炀信息又来。
这次发来是张全身照,看背景应该是在某个展览馆内,灰白色墙面上挂着些油画。
少年站在幅画像边,只露出上半截身子。
吕炀头发微卷,不长也不短,刘海稍稍遮住点眉毛,看就是特意抓过定型,还挺有造型感。
他鼻梁很高,戴着副细框眼镜,隐藏在镜片后眼睛又黑又亮,穿着也不朴素。
听起来是个可怕又无奈现实,但在他眼里,天赋也并不意味着全部。
天赋或许决定个人在哪,但成功绝非偶然,在天赋背后,更多还是汗水,付出和坚持。
想到这里,盛星河又有点担心贺琦年之后时间规划问题,如果说想要往职业选手方向发展,那他之后必定得参加各种集训和比赛,会耽误到他学业,甚至有可能因为比赛而延迟毕业。
要是不往职业方向发展,又
盛星河抓抓头发,“好像是金融吧,没怎在意。”
贺琦年努努嘴,“看着不像啊……去卖保险有人买吗?”
盛星河笑,“谁跟你说学金融就是卖保险。”
“证券业银行业那就更不像……”
“你别以貌取人啊,”盛星河抬眸看他,“再说,你长得也不像是个搞传媒。”
在这个大多都是寸头青春痘年纪里,这长相很具有辨识度。
吕炀:这个是。
盛星河放下筷子回道:好,会认出来。
贺琦年坐在盛星河对面,脖子伸得像长颈鹿样,“这人谁啊?”
“噢,教练小外甥。”盛星河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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