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换鞋,昨晚上刚拖地!”
吕炀“噢”声,“你两住块儿啊?”
“
他转过头问:“你旁边这哥们谁啊?怎也这热情地跑过来接?”
“可不是为接你才出来。”贺琦年说。
“那是为啥?”
“他就是瞎凑热闹,”盛星河介绍道:“他叫贺琦年,也是T大学生,比你大两届,你可以叫他师哥。”
“贺什玩意儿?”吕炀眯眯眼,没太听清。
贺琦年斜眼瞅他。
吕炀摘下耳机挂在脖子上,“这不是处不处对象问题,跟你站在起,感觉魅力都无法释放。”
贺琦年扑哧笑。
“你笑什啊?”吕炀指着贺琦年,“这人谁啊?你朋友?怎个赛个高?”
“练跳高能不高。”盛星河说。
”
火车站外堵着很多私家车和出租车,盛星河在大雨中眯缝起眼睛,他视力不太好,特别是这种,bao雨天气,看出去都是雾蒙蒙。
“穿什衣服来着,帮你起找。”贺琦年把手里大伞撑过盛星河头顶,自己半边肩膀已经完全湿透。
“不知道。”盛星河指尖在屏幕上滑两下,“就长这样。”
贺琦年抬眸道:“看到。”
“贺琦年,琦年玉岁那个琦年。”贺琦年说。
“哦。”吕炀转回身去,过好会,又转回来问,“齐年玉碎是什意思啊?齐年把玉给打碎?”
“…………”
雨天出行不便,吕炀对商场电影院之类地方又没什兴趣,盛星河只好先把他领回公寓再做商议。
“嚯,你这地方不错啊。”吕炀把行李箱搁在门口,正准备进屋参观,就被贺琦年给叫住。
吕炀瞪大双眼,“练跳高还能长个吗?”
盛星河笑,“练跳高能不能长个儿不太确定,但俩最初都是因为长得高才开始跳高。”
出站路上,吕炀像汉堡肉饼似被两人夹在中间,脸怨念,“能不能稍微离远点?你们这站着像是犯罪分子。”
盛星河满足他要求,跟他保持五米以外距离,远程操控,“前边右拐打车。”
打到车,放好行李,吕炀个箭步抢坐在前排。
吕炀长相和照片里模样,很好辨认,身高大概在米八左右,浅灰色T恤配着条卡其色中裤,双肩包就挂在巨大行李箱上,这会正戴着耳机听歌。
他转头时也看见盛星河,不过他有些犹豫,并没有上前。
“吕炀是吧?”盛星河站到他身前说,“是盛星河,之前微信上聊过。”
吕炀怔愣地看着他,“你也太高吧,你这样搞得很有压力啊。”
盛星河笑,“你又不跟处对象,为什要有压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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