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只是眨眼功夫,就迎来开学后第个周末,又是眨眼时间,大新生军训都结束。
贺琦年再次见到吕炀时候是在九月末。
那天是周五,下午只有节新闻采访课,他很早就赶到学校室内体育馆锻炼,发现盛星河边上站着个人。
吕炀糟将近个月罪,整个人瘦大圈,且成功晒成块黑炭,整张面孔最显眼就是眼白部位,他转过头时,贺琦年盯着看好几秒,差点儿没认出来。
“嚯!你怎晒成这样啊?”贺琦年脸惊讶地靠过去,“鼻子上还掉皮。”
“不告诉你~”
“你死告诉你!”
两人从公寓直打到楼下早餐铺-
等到开学以后,贺琦年生活下变得繁忙起来。
他每天早上五点就要起床,匆匆洗漱过后先热身锻炼两小时,接着去赶八点钟课。
个早上都追在盛星河屁股后边道歉。
很多时候,他都弄不懂盛星河想法。
明明是直男,神经却比他这个gay还要敏感,这不能摸那不能碰,稍稍过界就跟猫咪似会立刻炸毛。
是怕被个gay占便宜还是自己被掰弯?
贺琦年望着闷头刷牙盛星河,轻轻地叹口气。
吕炀将挂在下巴上口罩向上拉,“废话,你去太阳底下晒整天试试看,这已经够好,前两周都用防晒,们舍长就跟蛇样在换皮,帮他把脖子里皮撕下来时候能看见小血珠子。给你看照片啊,都拍下来……”
“哎哎哎……”贺琦年脑内已经出现画面,脸嫌恶地打断他,“够够,才不要看呢,你来这儿干嘛啊?”
吕炀挑挑眉,“你来干嘛就来干嘛啊。”
贺琦年嘿嘿笑,“是来练跳高,你也练吗?”
吕炀自然不可能是来练跳高,他前几天在刷盛星河朋友圈时,无意间看到张在面馆合
播音主持学院和体育部相距挺远,白天很少有时间能赶过去训练,般都是在下午课程全部结束之后和大家练两小时。
夜晚时间大多都泡在图书馆和自习室。
上课、训练、写作业、睡觉…
日复日地忙碌着。
生活节奏紧张而充实时候,是不怎容易感觉到时间流逝,经常是抬手看表,发现两个小时过去。
答案无从知晓。
盛星河洗完脸,顺手拉条白色毛巾盖在脸上擦两下,忽然听见贺琦年在边上说:“你那条毛巾还蛮好用。”
盛星河意识到什,猛地睁眼扭过头。
两人对视秒,贺琦年像兔子见狼似拔腿就跑。
“贺琦年!你给站住!”盛星河扔下毛巾追过去,“你他妈到底用毛巾擦过什!!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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