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等他看清什,盛星河就以闪电侠速度从地上弹跳起来,二话不说,掌将人推出门外,关门,上锁,气呵成。
盛星河低下头,脸红如辣椒,感觉大脑不是中病毒,而是直接跳闸。
他甚至在想,要是能顺着某个地缝穿到平行世界多好。
贺琦年不明所以,摸着隐隐发酸胸口,站回浴室门口,关切道:“你怎啊?”
“你等着!马上好!”盛星河声音听起来万分焦急,火烧火燎。
那不样。
“哪不样?不都是好兄弟?怎没见你梦到过他?”
秦鹤轩又不是同性恋……
“所以因为贺琦年是同性恋你就可以胡乱YY他咯?”
又不是故意!!!做梦啊!做梦这种事情能受控制吗!?
温热掌心顺着他小腹路向上。
“你身上好暖和。”贺琦年探出舌尖舔舔他耳垂。
…
睡醒之后,盛星河还真发现自己被人抱着,只不过不像梦里那刺激,贺琦年胳膊缠在他脖子里,睡得跟头死猪样。
他想翻个身,忽然感觉到下半身有点点异样,伸手摸摸,四肢僵硬,欲哭无泪。
?”
“嗯,各部门监管力度在不断增加,总有人站在正义这边。”
如果你相信这个世界是黑暗,那它就是黑暗,如果你还愿意相信这个世界是光明,那它就是光明。
当晚,两人就着这个话题扯到很远地方。
盛星河不记得自己是什睡着,只记得自己做个梦,还是个比较微妙梦。
刹那间,仿佛有道闪电劈过他后脑勺。
贺琦年茅塞顿开。
——教练也是有生理需求,难怪今天起得比他还早。
其实在贺
“你要是不想怎会梦到呢!?嗯?”
啊啊啊啊!——
怎会这样!?
他无声嘶吼。
“哥,你干嘛呢?”贺琦年推门就看见盛星河脸便秘地蹲在水池边揪头发,马桶盖上躺着条内裤。
红晕从耳朵尖直蔓延到胸口,趁着贺琦年还没睡醒,他蹑手蹑脚地跑去厕所换内裤。
门关,他蹲在地上,揪着头发反思。
为什会做这种梦?
定是最近跟贺琦年走太近。
脑子里冒出另外个声音:“能有和秦鹤轩走得近?你两可是天天凑起训练吃饭。”
他梦见林建洲让贺琦年转进国家队,并且和他分到同间宿舍。
宿舍两张床,贺琦年半夜爬到他床上,还在他耳边幽幽地来句,“哥,能抱着你睡吗?”
他还没来得及拒绝,贺琦年胳膊就已经伸进他睡衣里。
整个房间空气都变得燥热起来。
盛星河四肢蜷缩着,没有动,后背贴着贺琦年身体,像是贴着堵自动散热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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