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知道——”夏珺言明白他是吃醋,所以也顺着他话哄人。
唐映轩其实算是好哄,虽然偶尔会幼稚地耍点小孩子脾气,但基本上只需要给他顺顺毛就能哄好。相较之下,殷律潇要稍微难哄点,光是顺着他还不够,得主动给他更多才行。
今晚也不知道吹什风,夏珺言才刚挂断唐映轩电话,难哄就来。
殷律潇忽然打电话来说,想定制对新对戒。
其实当年他们第次过周年纪念日时候,殷律潇已经送过他枚戒指,但是因为工作缘故,夏珺言不方便戴它,好好地把它收起来,殷律潇也表示理解。
两人收拾好东西准备从旧房子离开时候已经将近黄昏,入秋之后天黑得早,外头已经没几分光亮,夕阳半掩在远山后,眼看着就要沉下去。宁深背光站着,背影变成黑洞洞片。
夏珺言望着宁深,总觉得他今天似乎和平常有点不样,但又说不出是哪里不样。
“你应该饿吧?要不先去家里吃完饭?食材都是现成,做起来很快。”宁深回过身来,看见夏珺言怀里还抱着那只沾灰尘小熊玩偶,有点犹疑地问,“……你要去看祝阿姨吗?”
祝娟所在精神病院也在旧城区,从这里过去其实不算太远,也就半小时不到。
“算啦,不去。”夏珺言把小熊也起放进后备箱里,“她在那边过得好好,万去她又发病怎办。”
“怎忽然又想起要定制新戒指啊?”夏珺言奇怪地问,“最近好像也不是什纪念日。”
殷律潇道:“送你戒指不需要理由,想送就送。”
殷大老板财大气粗,夏珺言深深叹服。他当然没有拒绝道理,便收下殷律潇礼物。
“晚上跟客户有酒局,晚点再打给你
宁深稍稍松口气:“好,那们回去吧。”
忙到这个时间,两人都有点饿,其实最好选择是回去路上找家店先把肚子填饱,但夏珺言和宁深都不约而同地没有提起这件事。他们坐在车里,都很沉默。如果是平常,两人在块儿时候总会有说不完话讲,可今天回趟旧房子,多少有点触景生情,回忆起少年时代那段只有彼此往昔,就忽然都有些不好意思。
打破宁静是通电话,夏珺言被手机震动吓跳,仓皇地接起。听筒那段传来唐映轩咋咋呼呼大嗓门:“老婆——你咋还没回来!你不在家都吃不下饭!”
夏珺言局促地朝身边宁深看眼,把手机音量调小点,才对唐映轩道:“吃完晚饭就回,你乖点,好好看家。”
“好吧,那你快点,等你回来陪开黑呢!”唐映轩强调道,“才是你老公,知道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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