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能想起你每次比赛时总环数,记得比语文书上必备古诗文还牢固。
不过这些内容说出来有点奇怪,宋仰只是点点头说:“也喜欢射箭。”
在红绿灯口,李浔腾出手来揉揉他小脑袋:“那你继续努力,以后有机会上场,肯定去看你比赛。”他手法就没那温柔,搓完以后宋仰头发炸。
“这可是你说。”
汤包吃多有些口渴,李浔水瓶已经空,宋仰拉开副驾收纳柜,想在初之零食库里找点牛奶解渴,却没想到滚出来瓶矿泉水。
李浔心底也是五味杂陈:“又没拿冠军,有什可看。”
“你不懂……”
十年前那眼,那笑,那支箭,那记摸头杀,给李浔蒙上层厚厚滤镜,从那以后,李浔就区别于赛场上所有运动员。
李浔出现于他而言就是最精彩看点。
每支箭都燃着中国队希望。
直在往下掉,他知道自己心态出现很大问题。
情绪调控能力下降,焦虑,注意力无法长时间集中,这些对于射箭运动员来说都是很致命要素。
他不是回不去,只是无法面对那个寸步难行自己。
如今,秘密被第二个人分享,李浔忽然感觉轻松许多,他云淡风轻地说:“不过也不后悔,过去这十五年虽然不够辉煌,但对来说已经足够精彩。”
宋仰听完这段复杂经历,对李浔印象有点改观,他才知道原来大家眼中光芒万丈神射手也会有不为人知烦恼和无奈,但这并不是扣分项,反而让眼前这个人多点人间烟火气,变得不那遥不可及。
“你不说没带?”
李浔对此也很震惊,他真不记得那瓶水是什时候放进去,可当他说完“不知道,那好像是初之放进去”之后,宋仰却拿着种别有深意眼神看着他,搞得他百口莫
可是再也看不到。
宋仰像是受伤动物,伤感地说:“以前总以为你会直比下去,比到长大,甚至还妄想过跟你同台竞技呢,查到IWS世界赛是允许业余选手报名,和国家队运动员起比赛。”
李浔很意外:“你这解行情呢啊。”
因为你比过。
你每场比赛,能搜到都看。
随后他做件胆大包天,甚至有悖常理事情——他抬起手,就像撸尿尿那样,顺顺李浔头发。
李浔差点儿就闯个红灯。
寸头手感很不错,宋仰意犹未尽地回味,又有些遗憾地说:“要是再早出生个几年就好。”
“怎?”
“那就可以去现场看你比赛啊,”宋仰叹口气,“要知道亚运会是你最后次参赛,肯定把所有零花钱都拿出来飞趟仁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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