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猫瞪着圆溜溜眼珠,动
宋仰嘴角上翘,指尖轻轻抚摸它们。
此刻它们比陈列在博物馆艺术品更珍贵,又比沾着露水玫瑰花更娇嫩,他都不敢太用力地把它们取出来,只是这静静地欣赏着。
光看看他都觉得很满足。
树上飘下来片枯叶,他伸手拂掉,随后惊喜发现这些箭箭杆上居然全都印着他名字缩写!
是定制!
这三个字从李浔嘴里蹦出来,宋仰还挺意外:“你看起来不太像是会信这种人欸……”
“小屁孩,”李浔起身拍拍手,“你看不出来事儿多着呢。”
宋仰皱皱眉:“都说成年!”
“在这还是小屁孩。”李浔往回走,回下头,“不早,你也赶紧回去休息吧。”
“噢。”
多啊。”宋仰忍不住感慨。
“是吗?”李浔仰着头,双臂反撑在块台阶上,“怎觉得稀稀拉拉。”
“平常都没有这多,以前经常数,只有十来颗,今天都数不完。”宋仰说。
“那咱俩以前很不样,见过比这更多。”李浔比划个小圈圈,“而且肉眼望过去,每颗都有这大。”
宋仰眼睛睁得大大,“真吗?”
他抬起头,大口吸收天地灵气,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,可小心脏还是砰砰直跳,大脑擅自主张地搞起盛大烟火晚会。
控制不住就不控制。
他抱着礼物傻笑好会儿。
要不是条件不允许现在放就是真烟花。
他好想大吼声宣泄宣泄,可周围都是住户,他只好起身在公园里小跑两圈,对着只野猫说:“收到份礼物!”
李浔还没走远,宋仰就迫不及待地扯开那个蝴蝶结,他实在等不及回家。
可他又怕滑梯上比较脏,于是坐在公园长椅上,把礼物放在腿上。
头顶路灯刚巧照亮他所在小角落,成年男人搓搓手,满心欢喜地揭开纸盒,是个纯黑色抗震手提箱,他不由自主地“哇”声。
手提箱里躺着套全新竞技反曲弓,钴蓝色弓把泛着金属光泽,弓片是黑色,盒子另侧海绵垫里卡着组海蓝色碳箭,和弓把颜色很搭。
全新弓箭就好像刚拆塑封电脑,有股很奇异但不会让人讨厌味道。
“那当然,”李浔说,“还见过流星雨。”
“哇……在哪儿见啊,你们老家吗?”
“不是,在高原集训时候,们练得很晚,大约九点多时候,忽然有颗星划过去,像天上颗星星掉。”李浔边说,边抬手比划流星划过样子,“然后颗接颗地往下掉。”
宋仰还没去过高原地带,听得两眼放光:“那你许愿吗?”
“那当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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