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梯对面,个眉眼有疤男人倚靠在露台上抽烟。
而他三米外,个气质温柔男人坐在椅子上,正双手交叉落在膝盖,如坐针毡。
两人时不时看向某个房间位置,又对彼此有些防备。
“别以为不知道你心思,颢颢他——”抽烟男人正准备说下去时候,听到电梯门开声音,及时住嘴。
他看看坐在轮椅上白涧宗,下意识掐灭手中烟——
厅内两侧设有点心桌,时不时有服务生端着托盘红酒从人群中穿过。
“咕……”燕折摸摸肚子,饿。
好像很久没吃过东西般,在闻到食物香气那霎那就有种挡不住饥饿感喷薄欲出。
白涧宗坐着轮椅,不方便走楼梯,还好别墅内设有电梯。
燕折推着白涧宗走进去,正准备按楼时,根骨节分明手指伸来,率先按三楼。
他羞耻地拉住衣角,试图遮住白皙大腿。
白涧宗嘲讽地瞥他眼:“去行李箱找套衣服换上。”
“哦……”
白涧宗骨架要比燕折大圈,因此他衣服对燕折来说还是过于宽松,套在身上空荡荡。
燕折提提裤腰,发现白涧宗在看自己,脸有点热:“还会长大。”
“想要达到你目,接下来最好乖乖听话,不要和对着干。”
“好哦。”
白涧宗看他答应得乖巧,眼里冷意散些:“推出去。”
燕折乖乖蠕下床,扶上白涧宗轮椅:“去哪儿?”
不知道是不是刚穿进这具身体缘故,他脑袋很晕,四肢时不时就有种失去掌控无力感,走路也十分别扭。
谁都知道,白涧
“……嗯?”燕折看向身边人。
白涧宗闲散地靠在轮椅上,眼尾微垂,唇色苍白,面部轮廓削瘦清冷,显得郁气很重,说话时也带着不自觉哑:“你打算穿衣服,和所有人宣示们睡觉?”
燕折:“……”
有道理。
可好巧不巧,“叮”得声,门开。
白涧宗嗤笑声。
燕折:“……”
推白涧宗出去时候,燕折还在思考自己能不能长大。原身差不多二十二岁,应该还能长些骨架,男生发育晚……
这具身体真太单薄,需要锻炼,否则在gay市场上都只有被压份。
出房间,楼下宴会说笑声传入耳际,从二楼俯看下去,宾客们都盛装出席,谈吐有度。
撑着白涧宗轮椅倒是可以让他更好地站立,走路自然些。
“……你是真不在乎脸面啊,燕小少爷,穿成这样出去给谁看?”
“嗯?”燕折发出声鼻音,低头看眼,“……”
他才发现自己穿着,感情刚刚直以这样姿态在白涧宗面前晃悠?
太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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