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折淡定地在心里吐槽——没事,您俩现在也算半个亲家。
这顿饭菜比几天前白涧宗那里吃丰盛,但味道差点。
燕折专心拆解螃蟹,手滑,剪刀不小心掉在地毯上,没发出任何声音。
大家在聊天,没人注意他,于是刚弯腰,就看见只纤瘦脚踩在另个人膝盖上,挑逗般地踩着。
燕折慢腾腾坐起来:“你们有没有闻到臭味?”
苏然表情僵。
默默偷听燕折在心里吐槽,你儿子喜欢你老友家养白莲花,这辈子恐怕很难结婚。
原文里,苏然后来被迫出柜,事情闹得挺难看,燕苏两家关系就僵在那里。
餐桌上燕驰明宛若个慈祥老父亲:“们家也没什可争,随清虽然不是亲生,但养在身边这多年,跟亲生也没什区别,三个孩子,谁有能力就谁来继承家业!”
燕随清不置可否,脸色依旧淡淡,看不出什喜色。
驰明也不生气,笑眯眯:“年轻人嘛,还是有很大进步空间,都动筷吧,再不吃要冷。”
佳肴满席,杯光烛影,觥筹交错,众人谈天说笑,好不愉快。
如果不是大家不约而同忽略燕折,几乎让人以为他们已经忘记昨天宴会上难堪。
燕折巴不得被忽略,个人吃专心。
只是有钱人家餐桌上也会八卦,燕折实在没忍住,悄悄竖起耳朵。
柳子晔温和地问:“什臭味?”
桌下,那只玉足猛收回去,椅子都跟着晃晃,简直欲盖弥彰。
燕折委婉道:“英雄脚臭,好汉屁多。”
众人:“……”
燕驰明深吸口气:“吃饭呢,谁让
甘静脸色不是很好看,但也没说什。
燕颢闻言倒有些黯然神伤:“怪,身体这差,不能帮家里减轻负担。”
燕驰明道:“你啊,好好,辈子平平安安就是最大心愿。”
苏友倾感叹道:“晃都这多年过去,还记得颢颢小时候白白嫩.嫩,跟个小女孩样。”
“要真是女孩,咱俩就是亲家。”
苏友倾说:“老任家那两孩子也实在荒唐,儿子婚后嫖|娼,亲妹妹帮嫂子举报哥哥,还故意请来记者录像,要不是老任摁得及时,这事就上新闻。”
苏然问:“任叔好像被气得住院,是不是还没出院?”
“是啊。”甘静摇摇头,“昨天他女儿春风满面地来,替老任给驰明送寿礼。”
燕驰明道:“还是碗水没端平,这都什年代,老任还秉持着女儿不能继承家业理念。儿女觉得偏心,家里自然就不太平。”
苏友倾嗐声:“幸好,就个儿子,没什可争。等他结婚生子,也好放心把手里事交给他打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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