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分钟过去,十分钟过去……
燕折没忍住,他不就咬白涧宗口吗,有这严重?
难道失血过多要翘?
他摸摸脖子,试探地往房间探个脑袋,光明正大地听墙角。
没关门,那就不能算他偷听。
白涧宗正以极其缓慢速度转回上半身,眼底夹杂着浓郁痛苦,面部肌肉绷紧到克制不住地抽搐。
足以想象有多难受。
他微微怔,还是拉开门离开,老老实实叫上来俞书杰。
但没想到,俞书杰进去后没多久就连忙给医生打电话,让他立刻过来,神色十分严肃。
燕折坐在沙发上,有些无言。
燕折下意识舔掉。
“……”白涧宗缓缓收回伸到半手,“你去隔壁睡,叫俞书杰上来。”
燕折:“……”
刚差点掐死他,现在怎好意思这理直气壮地发布命令?
简直不可思议!
这种方式死掉,是不是太悲催!
燕折有些绝望,脸色在窒息中逐渐涨红,他只能病急乱投医,猛得拽住身上人衣领,往下拉,惯性之下,白涧宗直接跟他撞个脸对脸。
嘴亲到,鼻子也撞得生疼。
燕折眼泪直接飙出来,他发泄似得咬上去,力道极重,牙齿都发酸也死活不撒口,连脖子上手何时松开都没注意。
“咬够吗?”直到道低哑声音响起。
医生还是静水山庄见过那位医生,他苦笑道:“您双腿依旧没有任何知觉,也没有神经问题,疼痛只是您幻觉罢。”
白涧宗没说话,只是闭着眼睛,脸上还带着显而易见隐忍。
他双腿似乎还痛得
受伤最重是他好吗!
恰逢半夜醒来萧玖从客房探出个脑袋,看见燕折脖子上手指印小声惊叹:“燕折,你厉害啊!”
他竖个大拇指:“能在床上把白总逼到这份上。”
燕折拎起个抱枕砸过去:“睡你觉去!”
医生冒着大,bao雨赶来,行色匆匆,直奔白涧宗房间。
但他这会儿真没心思跟白涧宗呛嘴,见白涧宗还保持上半身撑在他身上姿势不动,气得够呛。
您倒是往边儿稍稍啊!
他闷声不吭地从白涧宗臂弯下钻出去,揉好几下脖子。
皮肤肯定不能看,这具身体本来就敏感,随便掐下都起红印。
他穿上拖鞋快步离开,出去之前下意识回头看眼,不由怔。
燕折睁开眼睛,对上白涧宗比平常还要阴郁十倍眼神,却有种劫后余生庆幸。
他没力气说话,长舒口气,瘫软在床上,浑身是汗。
嘴里有股铁锈味。
燕折怔怔看着身上白涧宗,发现是自己咬太狠,对方下唇上血直往外渗,逐渐凝聚成血珠,滴在他嘴角。
有点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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