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涧宗握紧扶手,语气森然道:“撒嘴!”
燕折乖乖撒嘴,留下圈浅浅牙印。
他向听话。
“您可以生气,但是不要生气。”
然后他捧起白涧宗脸,顶着满脸红晕,认认真真地说:“阿折有什错呢?只是世界那大,想去看看罢。”
燕折比划着拇指与食指,捏出小段距离。
“……”白涧宗掐住他腰,将人紧紧桎梏,“燕折,除非有天你履行交易,否则这辈子都别想掏出手掌心——”
“就算死,你也得陪葬!”
轮椅移动时候,连带着他们身体也会晃动。
燕折呆呆望着白涧宗鼻侧直摇晃黑痣,感觉很诱人,根本没仔细听在说什。
觉得这个笑容似曾相识。
他好像在哪见过。
个深不见底噩梦里。
他不记得从墙头下来过程。
好像是个保镖搬来梯子,他颤颤巍巍爬下去,摔进白涧宗怀里,然后被抱着从侧门回到老宅。
作者有话要说:
来捏来捏,迟到52个红包,最近睡眠质量有点太差,总是睡不好,耽搁码子,对不起大家。
“好哦……杀时候,您能温柔点吗?”
“……”
每每路过路灯下,鼻侧黑痣就会浮现,但步入夜色时,又会隐去。
燕折撑起身体,经不住诱惑,弓着白皙脖颈口咬下去。
轮椅倏地停下,身后保镖们目不斜视。
白涧宗已经脱下机械外骨骼,说明宴会差不多结束。
明明刚刚被吓到,燕折却并没有很怕白涧宗。
他本能地在怀里拱:“您不要生气。”
白涧宗冷笑:“未婚夫在订婚之夜想要跑路,但不能生气?”
“能气点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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