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你出去做什?在你哥新婚当天勾搭他丈夫?”
燕折急切道:“不会,不是……”
“那你去做什?”燕驰明冷冷道,“你和你哥关系不好,白涧宗也厌恶你,你去婚礼讨晦气吗?”
“爸……”
“别叫爸!”燕驰明甩开他手,讥笑道,“不会真以为是你爸吧?”
迷糊燕折发出声“嗯”?
“只要你老实点,等切秘密明朗,会和你离婚,你会得大笔财产和自由。”白涧宗绝情地重申,“前提是你足够听话,不去妄想不该有关系。”
“嗯……哼……”
没听到回应,白涧宗回首,只看见燕折裹在被褥中动不动背影。
“……”
再多站会儿,腿就要软。
他清楚,这是个冒险举动。
但白涧宗近些天来行为,让他觉得自己多多少少有点机会。
在白涧宗那里彻底特殊机会。
被优待总不会是坏事……不论出于什样理由,燕折都想要成为特殊那个。
诡辩道,“这个吻也是交易,是让听话报酬。”
白涧宗:“没同意。”
“那您可以躲开。”燕折真诚道,“虽然按住你手,可你脑袋和脖子都很自由。”
“……”
燕折怕白涧宗恼羞成怒再次折腾他,连忙若无其事地爬上床,仿佛什都没说。
燕折呐呐地问:“……什意思?”
“你只是那场车祸里另个倒霉蛋,带你回来把你当儿子,只是想给颢颢祈福,可你这几年都做什!?”
初知真相燕折下子瘫
他操控轮椅,移动到燕折面朝地床边,发现人早就睡着。
睡得还挺香,若有若无鼾声不停,看来是真累。
白涧宗面无表情地掏出手机,录个音。
……
“爸,爸,让出去——”
他背对白涧宗,尽可能表现得平静:“晚安,您也早点睡。”
手指摸上自己嘴唇,仿佛还残留着微凉温度。
这天先是订婚宴上站天,又是喝酒又是直和人说话,晚上回来还被白涧宗架椅子上拷问,简直疲惫不堪。刚躺下,眼皮就开始打架。
但没会儿,白涧宗又开口。他依旧坐在轮椅上,背对床,面对窗外夜色。
“不会在婚前做财产公证。”
空调温度太低,没穿上衣燕折有点冷,他像个好孩子样盖好被子,捋平每条褶皱。
躺下前,他认认真真地叮嘱:“顺便记住哦,亲你人是,不是你记忆中那个燕折。”
“……”白涧宗收回视线,不看他,“上衣穿上。”
燕折装没听到,闷头盖上被子。
这时候,他才听到自己如擂鼓般心跳,不知道是害怕多些,还是初次接吻紧张多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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