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折恢复,白涧宗好像也正常些。他嘲弄道:“真做,你现在还能站在这指着鼻子骂?”
燕折嘀咕道:“怎不能。”
白涧宗可是个双腿不便人,再天赋异禀也厉害不到哪里去吧。他对那方面厉害程度也没有太追捧,不会拿白涧宗跟别人攀比。
不过这话他不敢说出口,只能转移话题:“而且也没骂您啊,那不是推测吗……昨晚怎?喝酒断片吗?”
他闻闻身上,也没闻
燕折全身都麻,瞳孔地震:“……强行进入您?”
配合白涧宗憔悴苍白脸色,好像更合理。
白涧宗表情难看,看燕折眼神也言难尽,几乎是咬出这句话:“那你已经死!”
燕折脖子缩,终于看到白涧宗腿伤。
他讨好笑:“您腿怎?”
这个猜测直接让燕折瞳孔剧缩。
他脑海中顿时浮现出自己跪坐在白涧宗身上摇晃画面——他昨晚这猛?
有点合理怎回事……
面对白涧宗目光,燕折有些心虚。
很可能昨晚他喝酒,酒壮怂人胆情况下,他还真不是没可能干出这种事。
然,虽然燕折不介意跟白涧宗睡,可前提是自己清醒啊!
“您是不是给下药?您知不知道违背少男意志强|迫发生关系是违法!?”
“……”白涧宗有瞬间凌乱,甚至有些自怀疑,“强po你?口?进入?”
“你还不想承认吗?”燕折羞愤欲绝,“嘴巴这酸,床上还有血……以前们没睡觉时候,你都会帮洗澡换睡衣,可昨晚弄成这样竟然都没给清理!”
“——您实在是太过分!!”
白涧宗气得头发昏,嘲讽道:“你怎不问是不是你用那戳?”
燕折脸红,撇嘴:“这也太蠢……”
白涧宗:“之前问就不蠢?”
燕折辩解:“那是合理推测……”
“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?”
先把坐在轮椅上白涧宗逼到角落,用嘴……然后再骑到身边,由于喝醉也没好好给自己润那啥,直接就莽入,所以才出这多血,后续就是疼得边哭边那啥啥。
很合理。
再看看白涧宗憔悴苍白脸色,更合理。
他磕巴道:“是,是主动吗?”
白涧宗忍无可忍,拎起床尾沙发上枕头就砸过去:“这是血!你身上床上都是血!”
白涧宗眼皮直抽,阴郁道:“想象力真不错。”
燕折:“这不是想象,这全都是罪证!”
白涧宗尽可能不发火,反问:“怎强|迫你?”
燕折哑火。
是啊,白涧宗连最基础姿势都完不成啊。难道……难道真相是反过来,是自己逼迫白涧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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