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涧宗盯着燕折背影,半晌,抬手碰下嘴唇。
大抵是因为触到时间太短,属于另个人唇温已然消散。
……
直到感觉背后视线消失,燕折才飞快地闪到建筑后,脱力地靠着墙,捂住狂跳心脏。
刚没亲下去真不是故意欲擒故纵,只是感觉心脏快跳到嗓子眼,怕亲下去会因为心跳过快猝死。
燕折很直白地说:“看您帅。”
他走近,在白涧宗“倒要看看你还敢干什”阴冷眼神中,弯腰凑近,近到都能感受到彼此温热呼吸,撩在皮肤上有种细微痒意。
白涧宗嘴唇总是两个极端,要极度殷红,要就因为睡不好而苍白,并不是那种饱满到眼就想让人亲上去唇形。
但燕折还是想亲。
他偏过头,错开鼻梁接触,在白涧宗越来越沉眼神中逐渐靠近,睫毛向下倾斜,微微颤着。
。
燕折抬手搂住白涧宗脖子,借力坐正身体,看着白涧宗眼神道:“本来有点难过,但被您抱着,心情就好啦。”
对视半晌,白涧宗幽幽道:“你不是穿书吗?那又不是你经历,你难过什?”
燕折反问:“您不也知道穿书吗?为什安慰?”
白涧宗握住搭在颈间手腕,直接把燕折推下去,十分冷漠:“谁安慰你?”
“跳个屁啊,不许跳!”燕折拍着心口,暗暗唾弃自己。
你可是要做快乐小寡夫人!
“叔叔。”
耳边冷不丁传来声稚嫩呼唤,燕折差点吓得跳起来,偏头就看见个约莫十来岁男孩从旁边窗户探出头来,好奇地看着他。
“叫哥。”燕折说,“
有那瞬间,几乎都已经接触到,若即若离触碰让人有种被电下感觉,掀起阵密密麻麻酥痒。
原本静静搭在轮椅扶手上手指曲起,白涧宗紧紧扣住扶手,小臂上青筋,bao起,最终还是忍无可忍准备推开燕折,然而手刚抬到半,面前那张过于靠近脸蛋却冷不丁地撤离。
燕折直起身,拿掉落在白涧宗发间发黄树叶,笑得乖巧:“有叶子掉您头上。”
白涧宗冷冷盯着他。
燕折满血复活,若无其事地朝远处走去,摆摆手:“您去找院长吧,随便转转。”
燕折拍拍屁股,小声嘀咕:“那你干什抱……”
不知道是不是换环境、白涧宗今天穿也较为休闲原因,细碎阳光穿过树荫,零星地打在白涧宗脸上,显得他整个人都年轻很多。
倒不是说白涧宗之前老,而是过于锋利气场很容易让人忽略他年龄,也不过三十出头而已。
对很多人富二代来说,还是放荡不羁、肆意潇洒年纪。
白涧宗眯起眼:“看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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