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涧宗调转轮椅折回来,手撑床,手撑拐杖,并闭上眼睛,尽可能不去想燕折心理年龄可能还未成年这件事,吻上燕折嘴角。
燕折呼吸滞,愣愣地睁着眼睛。
“保证,很快回来。”
医生来时候,燕折眼泪还没收拾干净。医生有些诧异,询问道:“哪里不舒服吗?”
燕折摇头,也不说话。
燕折:“饿。”
白涧宗顿,他看看时间,说:“很快回来,困就睡会儿。”
燕折小幅度地点点头:“手机,带来——不许看磁带。”
“好。”
白涧宗知道燕折今天买个磁带dv,但并不清楚磁带事。
握紧拳头缓缓松开,白涧宗捏下燕折手心,哑声道:“没事。”
燕折也不知道信还是没信,总之安安静静,也不叫痛。以至于护士十分担心他是不是还有其他情况,比如因溺水太久对大脑造成不可逆损伤。
老宅附近就有家白家名下私立医院,人还没到,单人病房就已经安排好。
到之后也以最快速度做检查,还好,燕折只是手臂脱臼加断根肋骨,只需要胸带复位即可。
换上病号服,燕折更像个小可怜儿。
溢满阴狠之色,拉着毛毯那只手握成拳头,几乎想到伤害母亲与燕折始作俑者,他就恨不得把苏友倾剥皮抽筋、挫骨扬灰!!
白涧宗闭上眼神,清瘦脖颈间青筋剧烈鼓动着。
偏偏在这时,燕折微微偏头看向白涧宗苍白脸。
感觉到注视,白涧宗睁开眼睛,对上燕折视线。
燕折不说话、不犯贱时候就很容易让人产生保护欲,何况是这种刚溺水、身体与心理都处于双重脆弱之中时候。
医生只得把目光投向被白涧宗留下
而燕折注视着白涧宗离开背影,眼泪不自觉地就掉下来。
感应到似,白涧宗回首看,眉头深深蹙起:“你这叫怎走?”
“你走吧。”燕折像是置气,又像是难过到不知道怎难过,默默流着眼泪:“不用管,你快走吧。”
“……”白涧宗对俞书杰说,“出去。”
“是。”
白涧宗抬手碰碰燕折脑壳,感觉有些发热,正准备抽手时,感觉燕折轻微地蹭蹭。
白涧宗顿下,没有抽开手,对护士道:“叫医生来看看,他在发烧。”
“好。”
燕折突然说:“你回去换套衣服吧。”
白涧宗:“不用。”
几乎是只要他开口,什都能送到他眼前。
白涧宗几乎想,随他吧。
他要什都给他。
想要你死人那多,唯有他想要你活着,又有什可不给呢?
不过是陪他走遭,就算将来他后悔,届时再放手就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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