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白涧宗开训,燕折就安静会儿,呆呆道:“很早以前就想和你亲嘴。”
“……”
所有记忆回笼,燕折并不全部都记得,只是某些印象深刻瞬间实在难忘,比如被苏友倾关起来那四年,比如第次发现自己喜欢白涧宗那天。
乍然回忆起这些较为深刻片段,感觉恍如昨日。
“应该是十五岁时候,去找你,溜回家路上被大姐抓包
白涧宗滞:“……你说过很多遍。”
燕折直白道:“不是朋友间喜欢,是想跟你亲嘴儿、想跟你做|爱喜欢,就算你身体遭不住也起码晚上能用手给唔唔唔——”
白涧宗恨不得捂死燕折。
这张嘴真是!
口鼻都被捂住,燕折实在挣脱不开,因脱臼帮绷带挂脖子那只手不方便行动,只剩只手更掰不开嘴上手。
“不会。”燕折凑近,“等会儿再去工作吧,给抱会儿,还有点想哭。”
白涧宗冷笑:“你哭个。”
燕折眨下眼,确实有点哭不出来。
原来当下幸福真能掩盖过去苦难,白涧宗承诺让他有种无所适从满足感。
哪怕脑子里依旧片混乱,哪怕事情还没有完全解决,却已经觉得没什可痛苦,就像刚发现自己重生时样,只想找个地方扯着嗓子吼出内心亢奋。
“是理解意思吗?”燕折单手搂着白涧宗脖子,没敢正起身:“你会直陪,跟结婚吗?”
承诺总是难做,特别对于白涧宗这样说到定会做到人。
他简单地嗯声:“你想结就结。”
燕折没追究细节,原本陷入低谷心情突然被高高扬起,时有些不知所措。
他抱白涧宗会儿,冷不丁地蹦下轮椅,对上白涧宗眼神,怕是在说谎哄自己。
“唔别撕唔唔——”
白涧宗勉强松手。
燕折刚喘上口气:“您进步是不是太快点……这就玩起窒息play吗?”
白涧宗眼皮直跳。
熟悉“您”,熟悉嘴欠。
“你别凶。”燕折黏黏糊糊,歪头就想亲上去,然后被躲开。
“……”
两人盯着彼此,燕折慢慢眯起眼,狐疑道:“你说跟结婚,不会是什没有感情相敬如宾,然后吃辈子素吧?”
白涧宗顿顿:“别——”
燕折打断:“喜欢你,白涧宗。”
但又觉得白涧宗不是这样人。
“吃完就叫人进来收,还有工作。”
白涧宗别开视线,说完就要转动轮椅,然而燕折又冷不丁地蹦上轮椅,屁股坐在白涧宗腿上。
亏白涧宗双腿没知觉,不然这下得报废。
他额间青筋跳跳:“你是要等腿也蹦断打上绷带才高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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