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折不安稳地进入梦乡,过去切在梦里光怪陆离地展现,仿佛又快速经历遍。
不知道过多久,好像很快又好像很漫长,他被过去某个画面惊醒,睁开眼睛后就如同刚获救溺水者,惊魂未定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。
“白涧宗?”
外面天已经黑,燕折下意识反手拍去,却没触碰到人体,只有片温热床单,昭示着另个人刚离去不久。
他连忙爬起来,连鞋子都没穿就衣衫不整地推门闯出去:“白涧宗!”
“你长期锻炼你也能有。”
“哦~”燕折腼腆笑,真诚道:“不是不想锻炼,是骨头不争气,折。”
白涧宗:“……”
伤筋动骨百天,虽然燕折肋骨固定带只需要戴个多月,但起码段时间内没法再运动,白涧宗又失去个折腾他办法。
食堂饭很好吃,但燕折还是有些神不思蜀:“晚上警察去苏家,们也能进去吗?”
还有托盘。
白涧宗忍忍:“你把自己当猪?养病期间别吃那油腻。”
“哪里油腻。”燕折想想,转头问随行俞书杰:“你饭量怎样?”
“还可以?”对上老板眼神,俞书杰又改口:“不是特别好……”
燕折才不管,又要份盖面,这顿总共花近两百。听起来不多,但这可是公司食堂,也没什大菜。
他对上白涧宗视线,后者坐在办公室前,眉头微皱:“……鞋穿上。”
燕折松口气,还好,刚刚那瞬间他还以为白涧宗丢下他个人去苏宅,真怕白涧宗看到那些场景控制不住发疯。
不过……
燕
白涧宗垂眸夹菜:“你想就可以。”
“那你呢?”燕折抿下唇,问:“你要去看看…这些年妈妈住地方吗?”
白涧宗手抖,块口蘑被筷尖挑出盘子,掉在干净整洁地面上。
燕折有些后悔在吃饭时提这个事,但其实压在心里也没用。他们心知肚明,都这个时候,根本没法放下提到嗓子眼那口气静心做任何事。
于是下午燕折干脆缠着白涧宗陪自己小睡觉,他们躺在休息室大床上,侧是清透落地窗,外面高楼耸立,雨势又大起来,斜斜地洒在楼宇间。
他们找个空桌坐下,俞书杰本来应该要和保镖做隔壁吃,奈何燕折想让他解决吃不完菜:“你也坐。”
白涧宗扫俞书杰眼。
“要不这样——”俞书杰硬着头皮说,“您先吃,吃不完再端到们这边。”
“那好怪。”燕折勉为其难道,“自己努力解决吧。”
他将菜品拿下托盘,摆到桌上,清淡都往白涧宗那边靠:“你要多吃点,每天吃那点东西怎还能有肌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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