偶尔温情不过是昙花现罢。
作者有话要说:
来捏,迟到52个红包。
听到白涧宗停顿,燕折迷茫抬头:“?怎?”
白涧宗咬紧牙关,直接问道:“你真喜欢和她在起?喜欢跟她相处?喜欢她把你当成吗?”
燕折呼吸滞,随即若无其事地说:“这又没什,妈妈只是精神状态不好,又不是故意认错。”
轮椅在半路停下,白涧宗道:“之前从没跟你说过,你演技挺烂。”
燕折:“……”
燕折抿下唇,没说出是因为刚刚对苏友倾所作所为恶意猜测。但白涧宗可能也猜到,只是压在心里没有提。
……骂苏友倾畜生,畜生怕都觉得冤枉。
燕折问:“今天工作很忙吗?”
白涧宗嗯声,脸色有些阴郁。
燕折揣摩道:“你会不会吃醋啊?”
坐在轮椅上白涧宗,形单影只,显得有些寂寞。明明白涧宗才是真正儿子,却只能躲在门外窥伺,得不到点温存。
“过来。”
“你唤狗呢,过来过来……”
燕折不满地嘀咕,但还是老实走到轮椅前。
白涧宗伸手将燕折拉近怀里,偏头看白茉眼,便移动轮椅往卧室方向去。
白涧宗看似平静,其实指尖已经掐进掌心:“燕折,她也打过你,是不是?”
“她和苏友倾样,都经常虐待你,是不是?”
燕折心跳都停瞬。
他脑子有些空白,好像想起以前些细节,那些他在跟警察阐述那四年时光时刻意忽略些细节——
你指望和个精神状态极其不稳定人朝夕相处,能得到多好对待呢?
白涧宗:“……什?”
燕折犹豫下到:“妈妈……她其实很爱你,她只是把当成你。”
直以来都是这样。
燕折心里有数,白茉从来没爱过黄小宝,更没爱过燕折,她心里装直是白涧宗。
“没有,没有吃醋。”白涧宗闭下眼,似乎已经忍很多天,“倒是你——”
燕折自然地往白涧宗身上靠,刚好懒得走路。
白涧宗握着他手:“手太凉。”
燕折:“衣服已经穿很多。”
白涧宗:“脸色也差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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