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远处,轮椅上白涧宗头也不回:“买。”
燕折:“但你送就是!”
恰巧白萍路过,闻声愣:“阿白烧什?”
“祖母……”
燕折脸唰得下红,看到白萍就想到她给药膏,恨不得再跳次荷花池。
白涧宗阴郁地重复遍:“买……对,买。”
他不再说什,继续给燕折按腰按腿。
开始两人还是纵横交错,后来燕折就直接叠白涧宗身上趴着睡觉,胸腔里心跳声就是最好安眠曲。
直到傍晚他才醒,白涧宗正在用手机回复消息。
燕折钻出臂弯,打着哈欠探头往手机屏幕上看:“干嘛呢?”
话音刚落,身后手又是重。
白涧宗显然想起某天晚上监听到燕折“玩”玩具时哼哼唧唧声音。他脸色越来越差,按着燕折腰手也越来越用力。
燕折:“嘶嗷——”
“还有那多没用过……”白涧宗阴恻恻道,“所以你已经用过些?”
燕折嘴硬道:“对啊,比你好多,它好歹听话,想重就可以重,想轻就可以轻。”
。
不不不打住!燕颢都死,还在背后腹诽人家不太好。
燕折双手合十,念念有词:“不该想这些,口…心无遮拦,有怪莫怪,有怪莫怪,报仇去找燕驰明……”
白涧宗:“……”
感觉身后手停,燕折不满道:“腿也按按,大|腿根酸死。”
他支支吾吾
白涧宗秒息屏,冷漠道:“工作上事。”
燕折有几分狐疑:“真?”
白涧宗顾左右而言他:“要去吃饭。”
两人起来,白涧宗先走步。燕折在后面穿衣服,越想越不对劲。考虑到睡下午觉之前跟白涧宗对话内容,立刻拨个电话给身在山庄管家吉伯。
片刻后,连外套都只穿半燕折姿势别扭地冲出卧室:“白涧宗你凭什烧东西!”
许久沉默。
燕折心里咯噔,埋在枕头里眼睛微微抬起瞄眼。白涧宗神色阴鸷,正幽幽地盯着他。
“你这凶干、干嘛?东西不是你买?”
燕折都结巴,瞬间想起上辈子燕颢婚后待遇,生怕自己步入后尘……虽然可能性不大。
毕竟同样时间线上,这辈子白涧宗要比上辈子正常多。
白涧宗:“不。”
燕折眼睛转:“那找个按摩店去,说不定还有男模——嗷!你轻点!!”
他愤而偏头:“你这是霸|权!是你把弄成这样,又不负责又不许想别办法缓解,你就是狗!”
白涧宗冷道:“说什乱七八糟东西?”
“以后你不要碰。”燕折冷哼,“和你买玩具过日子就好,还有那多没用过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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