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声瞬间冷却下来，“那你不会直说吗？”
“上
次
已经说过
，你当作没听懂，觉得可能是自己
措辞不太委婉，这次够礼貌吗？”万初空说，“们只是起拍戏而已。”
这回电话挂得干脆利落，万初空掩去眼底那点倦意，抬起头又是个完美笑容，“你对处理方法有什
意见吗？”
助理大气不敢喘，“没……就是到地方。”
万初空呼出口气，“这快？”
助理刚要松口气，万初空手机铃声响起来。
男人看到串数字，没有犹豫直接接起来，“喂，你好。”
电话那头女声道：“给你发消息你直不回，电话倒是接得挺快。”
万初空垂下眼，眼睫又黑又密，像乌鸦锃亮尾羽，搭配鼻梁侧那颗不明显小痣，也难怪他回娱乐圈立刻吸引大批颜粉关注，成天在微博底下“老公、老公”地乱叫。
“嗯，因为刚才特意询问你前辈，他亲口跟说idol不能谈恋爱，旦谈恋爱就要承担相应后果，所以为你未来考虑，能不能别给打电话？”
他气场截然不同。
车子开到小区门外，祁迹戴好帽子，万初空突然说：“要不要加个微信？”
祁迹便把手机拿出来给他扫码，万初空看到他头像上猫，“你很喜欢猫吗？”
“嗯，喜欢。”祁迹大大方方承认，随即礼节性地挥手，“麻烦你送回来。”然后转头又跟开车助理讲，“谢谢，那个…还要签名吗？”
助理看着自己老板脸色，连忙道：“还是下次吧，麻烦祁哥。”
“是、是啊……”不就前后门距离吗，再远能远到哪里去。
“突然改主意。”万初空手机屏幕上多出通未接来电，显示来自同联系人，“还是回公寓吧。”
自从给万初空当助理，助理开始频繁想念自己上任耍大牌艺人。万初空从不耍大牌，他是有病，天到晚阴晴不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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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周新工作，祁迹在被行程塞
“……”
车厢寂静。
电话那头也寂静。
几秒过后，女声继续说：“不是，谁那多管闲事啊？”
“是多管闲事吗？倒是很感谢他。”万初空看着眼前建筑点点向后退，耳边手机再次震动起来，他稍稍抬手看来电显示，不管，继续说，“而且你好像搞错重点，重点是‘别给打电话’。”
祁迹点点头，转身下车。
车门在他身后关上，这次关车门声音小许多。
祁迹刷门卡走进小区，车子才慢慢启动开走。
助理战战兢兢问：“老板，咱去哪儿啊？”
万初空这才把手机免提醒关掉，看着上面四通未接来电，半晌道：“绕到南门停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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