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己都感觉出来
，走到沙发边坐下来双手掩住脸蹭蹭脸上
热度。
“抱歉。”他很困也很累。
“没关系，为什
要和
说抱歉？”万初空侧过头，他第
次见他人醉酒是这个状态，况且祁迹真没有喝多少，看起来被保护很好。
祁迹忽然抬起头，两个人离得很近，能看到对方眼里彼此影子。他脸本来就很红，这下更红，说声“抱歉”，往后挪个位置。
万初空看着两人突然拉远距离，“这是做什？”
等把切收拾好，关上自己房间门，祁迹才说：“你怎突然进来？”
万初空笑眯眯，“抱歉，不太习惯被关在外面。”
祁迹缓慢眨下眼，“好，知道。”
万初空接着问：“你知道什？”
“下次不会让你在外面等。”
等到家门口，祁迹突然脸放空，“你要不在外面等十分钟？”
万初空问他：“很乱吗？没关系，可以帮忙起打扫。”
“也不是……”就是衣服脱下来没叠，沙发和床铺上都有。
祁迹按住门把，“等五分钟！”
说着靠着门挪进去，但是没敢把门关严，迅速换上小鸭子拖鞋跑到房间，收床上几件衣服，就听到万初空声音。
你妈妈家里吗？”
“嗯。”万初空先是应声，“不住。”
祁迹问：“那你住哪里？”
万初空报个地址，具体到门牌号，祁迹偷偷摸摸拿出手机看地图。
万初空耐心等他搜索完，“现在知道？”
“啊没有。”祁迹轻轻挠下下颌，“想你应该不习惯别人离你很近，怕会碰到你……”
万初空继续问：“为什会这以为？”
“因为……”祁迹回视他，“上次在饭店你就躲开。”
万初空微微歪过
万初空嘴角笑意渐渐淡去，“好。”
祁迹去卫生间洗手把隐形眼镜摘下来，又去房间换自己半袖短裤出来。
黄色T恤和脚上小黄鸭拖鞋很是般配。
万初空靠在沙发上看他前前后后折腾完，终于肯说：“祁迹，你是不是喝醉？”
祁迹点点头，“好像是这样。”
“沙发上放在哪里？”
失策！应该先收沙发上！
祁迹满脸通红伸出手，“给就好。”
万初空把衣服递给他，“都是洗干净。”
祁迹点头，只是从烘干机里拿出来后犯懒。
“离得挺远。”祁迹老实回答。
“可能要在你家躲会儿才能走，可以吗？”
“可以。”祁迹完全没异议。
后面那辆黑车跟到中途突然降速不跟，祁迹半边身子靠着车门，试图降低自己身上热度：“是不是搞错？”
万初空半晌出声：“但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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