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动作僵,随即讨好似吻他额头,时间分不清谁才是那只猫。
祁迹眼神仍旧澄澈而有光泽:“可记得你跟说过很多次‘你可以碰’,这明明是句承诺。”
万初空第次对着祁迹主动,是把祁迹手按在自己胸膛,说:“你可以碰。”
从来对旁人都有提防他,那天把因为醉酒而哭泣祁迹拥进怀里。
允许你碰,可以伤害。
糊,努力回忆着,倒是大学里许多事都记得,“因为这件事妈很怕出事,所以电话会打得很频繁……有时候控制不住脾气手机就会遭殃,后来养成习惯。”万初空说到最后把头埋进祁迹胸膛,“没有,bao力,是故意。”
祁迹被他拱得不太好意思,手指轻轻绕在男人发间,“为什故意?”
“……发泄下。”
万初空直都像小孩子,经历那多事以后依旧保留部分本性。万灵过往给他太多喘不过气压迫感,他需要把情绪抒发出去。
万初空见他不回自己还以为他介意,立刻说:“以后不会。”
这是对你最最虔诚示好。
他抬起头亲亲祁迹嘴巴,鸦黑睫毛下深棕瞳仁错不错盯着他。
“会变好。”他向祁迹承诺,以前无所谓事现在变得有所谓。
祁迹抬手点点他鼻梁上那颗淡色痣,“不明白,你为什会觉得听这些事会怕你?”
他心疼还来不及。
“怕吓到你。”万初空捏捏他耳朵,听到祁迹说,“是不是因为你也觉得自己有问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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