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别说。”
“以前还是很想听你讲,但是落下实在太多。”陆施宁还在继续,“现在从头讲起来,说不定有些东西你自己都忘。”
原森黑着脸站起来两步走到他面前。片阴影遮挡下来,那双狗狗似水润眼睛也蒙上片阴影。
陆施宁讲话直很认真,每个字都清晰地传入他耳朵,却无法分辨哪部分真心,哪部分假意。或许全部是真,或许全部是假,原森逐渐看不透那层表象。
“陆施宁你今天是不是特别想挨揍?”
陆施宁轻轻哼笑声,眼睛弯起来有点少时模样。那时候他还爱笑,愿意跟原森提些无理要求。原森问他为什不学点好,陆施宁也在想为什。
把他抛下人为什要求他过得很好。
“你为什管着?”
“不是你哥。”
陆施宁点点头,“嗯,原哥。”
抽烟吗?也会喝酒。”陆施宁这次心甘情愿地叫,“哥,原哥,六年太长,没必要要求什事都和以前样,不样,没办法样。”
原森说:“你和谁学,叫原哥?”
陆施宁没想到他要问是这个,顿顿才说:“这叫顺口点……”比“哥哥”更容易说出口,是谁都能叫称呼。
“和苏芸乐他们都是上大学时认识,赵圣楠不算,和他不熟,毕业之后才见过。”原森说这些时候出奇冷漠,冷冰冰不近人情地讲自己过去,好像和他无关样。或许察觉到这样不好,缓和下语气才继续,“和苏芸乐交往是三年前事,也是毕业后开始。”
陆施宁确定自己不想听这些,原森却偏执地讲给他听,好像他说,他们之间距离就能缩短。
陆施宁便点点头,“你要是打,那就连朋友都做不成。”
原森吐出口气,勉强冷静下来,“那你有和主动联系过吗?给打过电话,跟说你在干嘛吗?”
“有,打过,说。”陆施宁回答,扬着
原森微微皱眉,陆施宁说:“要说不是这些,你也知道。”
“你还想听什?”
陆施宁摇摇头,“什都不想听,就是不想装下去,原森,当普通朋友就好,你要是叫出去吃饭就出去,但是没必要把强行拉进你交际圈里……”
“陆施宁闭嘴。”
“们之间没那熟悉,你有你朋友,也有……”
“……抽烟和喝酒都是大学才开始,当时个社团学长教。”陆施宁按照原森说法回答自己那部分。
“怎不知道学点好?”
“反正都要会。”
原森不是很赞同,反观他自己又没有道理教育陆施宁。
“少抽烟。”最后还是忍不住管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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