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施宁抿住唇,“不要拿爸妈
原森在电话另端隐约听到几个词,情绪立刻激动起来,“你在找房子?陆施宁你他妈又要上哪儿去?!”
陆施宁和房东交换过微信号,走出小区,正好看到原森蹲在道边招呼只脏兮兮流浪狗。那条狗也听话,颠颠地凑近嗅嗅原森手指,眼神还是怯生生,看着可怜。
陆施宁走过去,它就跑走,跑到马路另边,却还看着这里。
金秋十月,这好时节,阳光都变得温柔。原森扬起头,瞳色因为光照变得浅,和那只流浪狗眼睛好像。
陆施宁看他,“你怎找过来?在看房子。”
“好。”陆施宁配合着说道,“再见混蛋。”
原森先是怔,再想追问陆施宁已经把车门关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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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眼就到国庆小长假,室友约朋友去外地游玩,临走前特意提醒陆施宁:“在宿舍做也不是不行,但结束之后要搞好卫生喔。”说完还冲他抛个媚眼。
陆施宁更加坚定搬出宿舍想法,趁着放假开始找房子,接连看好几家合租房。
陆施宁自然没答应。
原森不死心地往前凑都被推开。
陆施宁神色也变得茫然,搞不清原森是真心还是假意。人心思为什会这复杂,说出来不定是真话,有时候大脑都会哄骗自己,占有和爱没什两样。
他脸和耳朵都发热,身子也跟着软下来,被原森气息包裹着。
原森和他头抵着头,还是小声问:“真不行吗?”
原森全然没有电话里气势,就这仰着头看陆施宁,“以为你又要去别地方……”
“还有哪里可去?”
原森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,站起身,“怎忽然想起找房子?”
“之前就想找,因为点事耽搁。”
“你是想长时间留在这边?”原森问,“那陆叔他们怎办,陆阿姨知道吗?”
原森给他打电话时候,他正在听个南方口音男人讲水电费事。
“你又不在宿舍。”原森上来就指控他。
陆施宁习以为常,对着手机讲:“放假为什不能出来玩?”
原森过两秒才开口:“那和不行吗?”
陆施宁还没回话,站在他对面南方口音说:“你还是学生吗?学生租单间话可以便宜点。”
“如果你询问,”陆施宁尝试找回自己声音,干巴巴地讲,“就是还没准备好要吻个男人。”
他本来只是想搪塞下原森,但原森表情变,随即抽开身启动车子。陆施宁就知道他说对。
没有喜悦也没遗憾。他平静接受这切。
车子停在道边,陆施宁说:“谢谢你送。”
原森皱眉,不满他客套,“小鹿,别惹生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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