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付辞……”祈言顿时委屈地叫声,喝醉酒付辞是不是太欺负人。
他抬腿狠狠用脚踢踢付辞,“你下去,这是床。”
他疼声音都有点哑,付辞之前从来不会对他这凶。
祈言说完,就觉得后颈力道顿时松,没有用牙,反倒用舌尖讨好地舔舔,像只做错事狗狗,在跟他默默承认错误。
“疼不疼?”付辞也在祈言腰上揉揉,“刚刚是太用力吗?”
付辞喝完酒之后尽管格外粘人,可却依旧很听他话,让人去洗澡刷牙也没有任何异议,都乖乖完成,他以为叫对方自己去睡觉付辞也是,没想到却翻车。
付辞滚烫呼吸直直拂过他侧脸,带着很浅酒味,让祈言下意识侧过脸,不想跟人离得这近。
喝醉酒付辞表面上很乖,可却莫名让他察觉到危险。
就像现在,付辞没有直接压着他,却将他整个人拢在身下,让他没有任何逃避退路。
付辞低头,在他露出后颈上轻轻用唇碰碰,“之前你在跟谁聊天?”
子,而刘柳则是睡死,付辞气恨不得脚将人踹醒,最后将人推上去时候差点将床帘压塌。
好不容易收拾好两人,他还被祈言威胁着去洗漱。
身酒味,祈言管不宋阳跟刘柳,却能管付辞。
付辞洗完澡,已经醉只能扶着墙壁才能走,祈言凑上去闻闻,确定干净后,才扶着人,关灯上床。
付辞那样子,自己上床睡觉不成问题。
酒精总是让他把握不好力气,而且太黑,他也看不见。
他说完就摇摇晃晃挣扎着下床开灯,“把灯打开看看。”
可他刚起身,却被祈言把拉住,“你别折腾!”
他才不想被付辞看到自己现在样子,可能疼眼尾都红,连睡
祈言缩缩脖子,好半晌才意识到付辞说是什。
当时付辞好像就吃醋,可是被刘柳打断,他以为事情翻篇,没想到付辞就算喝酒还记得。
可他却不想说,就聊个天而已,付辞这醋劲也太大。
付辞瞧他不说话,落在他后颈力道顿时重,用上牙,叼着那块软肉,威胁似磨磨,仿佛再用力就能刺穿他皮肤。
祈言莫名感觉被人扼住命脉,腰间搭着双手,力气大像是要将他腰掐断。
可等祈言爬上自己床榻,准备转身关上床帘,却直直身后人扑到,下压到厚重被褥里。
祈言不看就知道是谁,他警告地叫声:“付辞!”
这人怎还跟着起上来!
付辞被吼有点委屈,不敢再压着祈言,只能将手撑在祈言脸侧,直起身,不压人,可也没走。
祈言转过身,推推他,“为什不好好去睡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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