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辞愣愣,意识到什,立马松开手。
朦胧光线下,祈言脚腕上方那个深色绷带在白皙皮肤上格外刺眼——
那是被蛇咬地方。
付辞那点醋意被心疼所取代,垂下眼,很轻地圈住祈言脚踝,“对不起。”
语气中是浓浓懊悔。
祈言被蹭很痒,之前那点热度好像又被付辞无声勾起来,偏过头,选择沉默。
只不过腿还是很听话地收回来,没再作出要跑姿态。
付辞瞧着在沙发角落窝成团人,眼神晦暗。
祈言现在所在沙发就是他玩真心话地方,对方在这里,清晰地说出那个让自己第次心动准确时间,语气甚至带丝怀念。
付辞舌尖顶顶腮帮,手抓住祈言两只手手腕,用卫衣兔子耳朵缠住,牙咬住另头,在祈言手上打个结。
又双双跌进旁边单人沙发。
“想跑?”付辞接过祈言手中卫衣,“藏那远,你还找到?”
单人沙发坐两个人很是拥挤,祈言被人逼到角,腿都没地方放,却尽力不露怯,反问他:“你藏衣服做什?”
明明是他先弯,为什在这种事情上完全是付辞这个直男牵着他走?
而且付辞之前明显是醋,现在行为带着点恶劣报复,行为不复平日温柔,像是为惩罚他之前将心落在别处。
这反倒让祈言有点纳闷,这点疼,付辞没必要这这大反应,只要之后注意点就好,相反,这也是部分情趣?
可他感觉付辞好像不全是为刚刚道歉。
手被束缚住,他只能用
祈言直接呆住,他下意识挣挣,没弄开,反倒更紧。
兔子耳朵其实很软,倒不会多疼,只是付辞行为太出人意料,这是在绑他?
祈言觉得事情发展过于失控,腿下意识又挪出沙发,想翻身跑出去,却被人下抓住脚腕,“又跑?”
付辞将祈言鞋子脱掉,想将他腿折起来束缚住,却感觉怀里人突然吃痛似抖抖,“付辞,痛。”
付辞压到他伤口。
祈言觉得自己应该解释,可却又爱极付辞为他吃醋样子,甚至,隐隐有点期待,只是身体先他步感受到紧张和不适应,下意识想逃。
就想现在,他已经将腿伸在沙发外面,只要个借力,随时就能翻出去,只要付辞不再握着他腰……
可付辞像是洞察他想法,手握在他右腿小腿处,食指指腹缓慢地蹭蹭,“为什藏你衣服?就是怕你想跑。”
什觉得不透气,都是骗人,祈言在陌生地方确不适应,但只要光线充足就没事,可祈言刚刚边让他关灯,边又让他开窗,明显不对。
祈言只是为支开他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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