茧绥立刻大喊:“失误、失误!”
“别耍小心思。”岑骁渊把他脑袋推到边,整理自己裆部,脸色十分不好看。
“那你还是躺下吧,不然没法清理啊。”茧绥也是第次手抖这厉害,之前从不会这样,欲哭无泪,用镊子夹棉球,夹几次都夹不上,出脑门汗。
“笨手笨脚,你还能干什?”岑骁渊把夺过他手里工具,自己处理起伤口。“以前不是挺会献殷勤吗,现在就生疏?”
纱布上再次染血,岑骁渊紧绷着身体,呼吸克制,腹部及不可见地发颤。
他身上疤比三年前多倍有余,新伤覆盖旧伤口,留下更深刻印记。
茧绥床铺已经惨不忍睹,浓郁乌木香充斥整个房间,血液顺着腹部划入人鱼线。
“不然你还是躺下吧。”反正床都被毁掉。
“少废话。”岑骁渊直接拒绝,“你不是说要帮处理伤口吗,再不快点血都要流干。”
茧绥本来想法是,把工具准备好,让岑骁渊自己清理。然而,岑骁渊都这说,他也没办法说,这活儿自己不想干。
箱盒间发出碰撞声格外清晰。
大量失血令岑骁渊安静许多,喝茧绥半瓶饮料补充糖分不忘吐槽难喝。
“那是别人送,你不喝可以留下给。”茧绥话音刚落,岑骁渊又灌下去口。
看着他齐全医用设备,岑骁渊道:“你来上学就是为受伤?”
“医药箱总会用到啊,备着以防万。”
即便是高阶Alpha,等级定义在S级,但只要是人,受伤就定会痛。
岑骁渊对自己太过粗,bao,茧绥冷静
岑骁渊定会在血流干之前,先把他丢出窗外。
无菌纱布缠绕在Alpha腹间,躯体滚烫热度几乎要灼伤茧绥手指。
岑骁渊能感受到怀里Beta细微颤动,眼睛金芒好不容易压下去,抬眼时有些腻烦地问:“你到底……嘶!”
茧绥这下手抖,双氧水顺着伤口流进岑骁渊裤子,湿片。
脑袋瞬间被按住,头顶是岑骁渊阴恻恻声音:“你是想给舔?”
茧绥拆开医用纱布,隔着老远朝Alpha身上比划。手还未放下,岑骁渊已经将上衣脱掉扔在地上。
幸而伤口不深,属于切线伤,不然以岑骁渊这粗,bao手法,扒掉可不止衣服,很可能是层皮。
不过他本人向来不在意,常年高压训练让他体格远超于大多数人,忍耐力也比常人要高。
Alpha身材如同雕刻般,肌理匀称而美观,每笔都刻在刚好位置上,连带背腹间瘢痕都像艺术再加工。
那些旧伤深浅不地布在躯体之上,随着动作伸展,在眼前炸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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